以利用这些绣品。 好在慕念瑾离梨木桌很近,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拿到一幅绣画。 她慢慢伸出右手,拿了一幅又宽又长的绣画,长吸一口气,趁着绿蛇抬起脑袋张口血盆大口的那一刻,慕念瑾瞅准时机,当即把那绣画扔到绿蛇的脑袋上。 然后她蹲下身,迅速捏着绿蛇的头部,并用脚轻踩着蛇的尾部。 绿蛇开始挣扎,但被慕念瑾捏着了脑袋,它动弹不得。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候宜春侯府的小厮拿着竹笼闯进来,慕念瑾赶忙把这条蛇扔进笼子里。 这绿蛇个头不短,宜春侯府的小厮看到,也不禁寒毛直立。 * 听闻慕念瑾在厢房里,江寒恕大步而去,他身量高又走得快,给他引路的小厮到最后跑了起来,才跟上江寒恕的步伐。 宜春侯跟在后面气喘吁吁,这段时间他和这位军功赫赫的定北侯打过交道,平日里的江寒恕遇事不急不躁,沉稳淡定,他从来没有见过江寒恕今日这般模样。 “侯爷。”宜春侯叫了一声,急忙跟上去。 便是强壮的男子见到蛇都会害怕,没有经验的人只能等着被蛇咬,慕念瑾是女儿家,还是个病弱的女儿家,江寒恕心头浮出一抹担忧,生怕出什么事情。 可当他大步跨进厢房里,正好看到慕念瑾捏着绿蛇的颈部把它往笼子里放。 看到这一幕,江寒恕脚步一顿,这还是他印象中娇娇弱弱的慕念瑾吗? 他担心慕念瑾担心得不行,怕她害怕,又怕她受伤,结果慕念瑾轻轻松松解决了一条长蛇。 慕念瑾妥善地把长蛇放到竹笼里,抬头看去,她有些惊讶,“侯爷?” 江寒恕走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 慕念瑾摇摇头,“我没事。” 话虽这样说,江寒恕还是不放心,他仔细打量着慕念瑾,见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其他地方并未受伤,他才松了一口气。 慕念瑾不解问道:“侯爷怎么会在宜春侯府?” 江寒恕道:“宜春侯邀我入府商讨政事,我听小厮说你在这里,便赶来了。” 原来她不是无缘无故遇到江寒恕的,她和江寒恕交情并不算深,没想到江寒恕会赶过来。 慕念瑾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心底的害怕也被冲淡了些。 这时,出去寻找贾芙的贾蓉也回来了,绿蛇在竹笼里不断扭曲,眼睛的幽光透过缝隙盯着贾蓉。 唰的一下,贾蓉脸色白了白,“父亲,慕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宜春侯怒火中烧,“还不是你姐姐干的好事!” 宜春侯忙不迭赔罪,“慕小姐,是老夫没有教导好女儿,老夫一定会好好管教那个孽障。” 若非她自己救了自己,怕是早就被蛇咬了,慕念瑾自是不会大度到不计较这件事,她没有说什么,等着宜春侯去调查。 江寒恕一手负后,“贾侯爷,慕小姐本是来贵府教导你们府里姑娘刺绣,好端端出了这件事,慕小姐差一点就受伤了,本侯等着贾侯爷给一个交代。” 江寒恕都发话了,观江寒恕和这位慕府大小姐很是熟稔,宜春侯不敢大意。 “侯爷放心。”宜春侯急忙道:“去把那孽障带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贾芙被小厮带着来到了厢房。 见她来了,慕念瑾上下打量着她,看到贾芙的绣鞋时,慕念瑾目光一顿,若有所思。 屋子里聚满了人,贾芙不解的道:“父亲,您找我什么事?” “你还敢问是什么事!”宜春侯高喝道:“你这个孽障,还不快跪下给慕小姐赔罪。” 孽障? 贾芙身子踉跄一下,她没有做过任何不孝的事情,宜春侯是她的亲生父亲,却用这两个字来辱骂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