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特快列车抵达站台时,天空一片漆黑,风雨大作,电闪雷鸣。 天气太糟了,学生们一边同情着要在这种情况下摆渡过湖的一年级新生,一边三三两两地爬上夜骐拉的马车。 维拉尔看着夜骐的眼睛,自然而然的,上学期对德拉科坦诚相待的记忆涌现出来。 双手交握的感觉,温暖得难以抗拒。 可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德拉科会抱有那种感情,否则他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口。这算什么?我当你是朋友你却想泡我? 维拉尔气闷地瞪了正在上马车的德拉科一眼。 德拉科:“……”又怎么了? 马车在城堡前停下了。学生们急匆匆地跳下马车,跨上石阶,穿过橡木大门。 皮皮鬼守在门厅里胡作非为,尖厉地怪笑,将装满水的气球往地上砸。大理石地板浸湿后滑得过分,小巫师们一步一滑,小声抱怨着向礼堂挤去。 维拉尔小心翼翼地走着,一个水球在他的袍子旁边炸开,本来就湿哒哒的巫师袍顿时雪上加霜。 忽然,维拉尔脚下一滑,下意识地抓住德拉科的胳膊才没有摔倒。而当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想要松手时,德拉科反过来揽住他的肩膀。 “我们这样互相扶着走,不容易打滑。”德拉科在他耳边说。 可是一滑就能倒两个……维拉尔心想,却没有挣开。 礼堂的天花板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样阴沉沉的,风雨交加。 德拉科拉着维拉尔走向斯莱特林的餐桌,一边给他施了个烘干咒。 维拉尔拍了拍重新变得干爽的巫师袍,低声说:“谢谢。” “这没什么。”德拉科叹了口气,也将自己的袍子弄干。 现在,所有学生和教工都在礼堂里了。分院仪式结束后,邓布利多站起身,只说了一句——“吃吧!” 维拉尔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甜牛奶。德拉科没有动面前的牛排,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与他们隔了几个座位的潘西戳戳沙比尼的胳膊:“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有点奇怪。” 虽然沙比尼没有将德拉科的事情告诉她,她还是自己猜了出来,并且莫名其妙地对此事感到兴奋,比沙比尼还要关注这俩人之间的进展。 “可能是德拉科在什么地方惹了他的小朋友吧?”沙比尼专心切牛排,不在意地说。 潘西沉思了片刻,忽然诡秘一笑。 “我有个想法,布雷司,你知道哪家药剂店比较好吗?” -------------------- 潘西:看着就着急,我要搞事情! 沙比尼:……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