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收好了东西,拎起行李包,搀住冯吉:回家说。 两人从医院回到家,冯吉焦心了一路。 一进家门,冯吉迫不及待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席荆帮着冯吉收拾行李,将洗漱用品放到洗手间,又把穿过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紧接着又去厨房准备煮路上买的素馄饨。 冯吉急得不行,拉着席荆回沙发上:先说清楚,再干活。 席荆几句话说了今天自己的遭遇。 冯吉听完,陷入沉思:这么说,你们遇到了刘阔。 席荆点头:是。他人变化挺大的,和我印象中不太一样了。 冯吉心疼道:我能理解。他当年挺难的。 席荆:冯叔,你是知道吗?能和我说说当年车祸后都发生什么了吗? 冯吉:说来话长。我也是从你李叔那听说的。当年他因为重伤在医院躺了将近半年。等他病愈出院,上级领导考虑到他的身体情况已经不适宜在刑警队工作,就给他做了职位调动。他本人挺难接受这个决定的,好像还和局长大吵了一架,之后人就从警队消失了,也不跟老同事联系,慢慢的就没人提起了。 曾经站在顶峰的人很难接受被人拉下。刘阔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 席荆:那,那个植物人呢?就是和刘阔撞到一起的那个。 冯吉:死了。 席荆一惊:死了? 冯吉:我记得是案发后三个月左右人没了。 席荆:没了?会不会有问题? 冯吉摇头:应该没有问题吧!好像是大脑突然死亡。植物人脑死亡是很正常的,尸检也是这个结果。这之后飞车案也就没人提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这案子不是我负责的。 猖狂的飞车党一夜消失,而唯一被警方抓到的人,从植物人成了死人,线索全断。 席荆觉得这案子越发古怪,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手在操控着案件走向,阻止了警方继续调查案件的可能。 冯吉想起自己印象中斗志昂扬的刘阔,感慨着物是人非,我想刘阔应该是失望了,所以才会自暴自弃当个管理员。 席荆嗯了声:也许吧! 席荆陪冯吉吃完饭,又帮冯吉做了家务,准备离开:我回家了,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冯吉叮嘱道:你路上小心点。 这句话冯吉说了十多年。 席荆也一如既往比个2,走路200米,放心。 两人家隔着一栋楼,来回不到五分钟。当初冯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