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警告她:“坦白从宽,进到这里,就别想耍花招。” 温徵羽“嗯”了声,说:“我得见到实物才能确定。”她见到这些东西,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来了。鲁老先生的事。 “啪”地一声,一名警察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吼道:“少狡辩。说,你送礼行贿是要做什么?” 温徵羽满头雾水,莫名其妙。她仰起头,看着警察,脑子怎么都转不过弯。 警察又问她:“你家什么人派你送这些东西的?” 温徵羽:“……”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即使这东西真是她送出去的,那也是她掏自己的零花钱买的,她自己的交际往来。 警察又怒吼:“你别装傻充愣。我告诉你,我们现在有充份的证据证明这些东西是你送的!” 温徵羽点头。她明白,如果是她送的东西,一查就查出来了,赖不掉。 做笔录那警察看着温徵羽,说:“我告诉你,这案子,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你不要想着有谁会保你,或者是能耍什么赖,我跟你说,没用。要是有用,你也不会被关了这里了。你最好自己识趣,以免吃苦头。” 温徵羽麻利地回头看了眼“严禁刑讯逼供”,壮胆,安神。她犹豫地问:“会屈打成招吗?” “砰”地一声,一名警察又把手按在桌子上,拍得桌子上的东西都跳了起来。 温徵羽吓了一跳,心说:手一定很疼。 她再看那警察的神色,很是愤怒的模样。 她不敢再说话惹他们,老老实实地端端正正地坐在那不说话。 那两名警察又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想上洗手间,但是没有人。她喊:“有人吗?我想上洗手间。” 又过了好几分钟,有警察进来,递给她水,说:“喝水。” 温徵羽摇头,说:“我想去洗手间。” 警察沉着脸,再次强调:“喝水!” 温徵羽继续摇头。 那警察捏着她的鼻子就把水往她的嘴里灌。 温徵羽大惊,心说:“不会下药吧?”她拼命抿嘴,那警察又捏住她的嘴,把水往她的嘴里灌,那水灌进她的嘴里鼻子里洒在她的身上,她吐都吐不过来,挣扎中仍咽进了好多,呛得她直难受。 她拼命地咳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那警察又换上一副和言悦色的面孔,说:“怕你缺水。”他又坐上去,说:“说吧,你跟鲁正海有什么勾结?” 温徵羽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当机了,她问:“鲁正海是谁啊?” 那警察沉声问:“你前几天刚把他爸从养老院接出来,你不知道他是谁啊?” 温徵羽张了张嘴,明白过来。鲁老先生的儿子。她又没跟他打过交道,只在鲁老先生生病,他来接他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是个不正眼看人的,她照顾鲁老先生,他把她当成巴结他的,打了几句官腔就走了。 警察问:“想起来了?” 温徵羽不知道他们要查什么,于是,什么都不想说。她再次说:“我要去洗手间。” 警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她从那警察的眼神中看明白了。他们不想让她去洗手间。她忽然明白过来。张柬之发动政变,包围长生殿,逼武则天退位,让武则天写禅位诏书。武则天不写,他们就把武则天困在长生殿,哪都不让去,也不让上厕所,最后武则天实在憋不住,又不能失颜面,被迫写下禅位诏书,急急离去。 温徵羽慢吞吞地说:“我可以不去,不过膀胱破裂会很危险。”她说完,便又并紧腿端端正正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