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蹦跳了几下,却熄火了。 再打燃,又开了几百米,继续蹦跳,然后偃旗息鼓。 再扭点火装置。却怎么也接上了那口气。 不对呀!这是不是新车?黄昏转头问野原阳子。 “好象是新车吧!”阳子摸出汽车说明书,看了看,说:“是今年三月出厂的。怎么出毛病了?” 黄昏下车鼓捣了半天,发现原来是不来油。估计是电子喷射燃油的装置出了点问题。没有油在缸里燃烧,整个发动机也就成了专做无米只炊的主妇。 于是就掏出电话给车场打了过去,一接通就是狗血淋头的一顿大骂:“你们卖的什么车,简直是垃圾,垃圾!” 那边一阵道歉之后,问清楚黄昏抛锚的地方,火速派人过来。检查了半天,才摊开手说“对不起,这车没油了难怪动了了窝。” 黄昏一看,不对呀,油表是好的呀! 维修人员连声道歉,又检查了半天,才说:“仪表出了点问题。不好意思,马上就给你处理。” 等处理好这一问题,一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当真是气得黄昏暴跳。 灌好了油,从加油站出来,又遇到了一个问题。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黄昏这段时间在日本还是用得那个手机号码。他没有日本身份,只能用自己的号码。全球通,通全球,只要头上有卫星就能接受到信号。 虽然国际长途比较贵,可也不能不打。他每天都要和家里通一次电话,遥控指挥一下公司的工作。电话是三天两头暴机。不过,伍庭梅很称职,黄昏一爆机,那边就有话费充进来。倒也没有信息不畅的烦恼。 因为在日本开车打电话是要被重罚的。黄昏不得已将车停下,一看,是上海的号码。便接通了。 那边却没有声音。黄昏喂喂了半天,气恼地挂了。准备开路。 电话又打进来。这下黄昏有点警惕了,别是什么要紧事吧!一接,还是没声音。大概是信号不好,一看,信号满格。这可就郁闷了。 大概是因为汽车的铁壳子有个屏蔽效果吧。黄昏下了车,在公路上走过,不停地喊着“喂喂。你讲话,讲话,再不讲话我可就要关机了。” “黄昏。”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小,小得几乎可以被忽略。 “是。你谁呀?” “你在日本。” “靠!你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谁?”黄昏听不出那个女人的声音来。公路上很吵。 “你现在是不是在京都?” “你间谍啊!说话,你究竟是谁?” “快离开京都。你有麻烦了。” “你究竟是谁?你这个神经病。” 那头沉默了半天,突然放大音量:“我是苏迎袖。情况很紧急。杨正来日本找你了。” 听到苏迎袖的声音,一股怒火就冲心头往上冲。黄昏大叫:“你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杨太太不做了。靠!老子要关电话了。” “别别,求求你快点走吧。” “怕什么!”黄昏哈哈大笑:“杨正要来我也不怕,我正等着他呢!谁怕谁呀?” “不是,不是。”那边苏迎袖的声音很惶急“黄昏,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不过,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了。知道吗,你之所以怎么也补办不了护照,全是拜杨正所赐。那个李宏是杨正的同学。还有我爹爹调中央任外交部部长了。你恐怕要在日本呆上一段时间。我会帮你想办法,接你回来的。还有,我偷听杨正的电话,说是要找京都的黑社会收拾你。你还是快离开京都吧。有什么事情下来我帮你慢慢解决。”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苏迎袖,我们从现在开始没有任何关系。”正说着,一辆黑色奔驰从黄昏身边慢慢开过。里面探出个脑袋来,用手指指了指黄昏。正是杨正。 后面,风驰电掣地开过来三辆面包车,将黄昏的那辆汽车团团围住。 杨正大喊一声:“黄昏。听说你最近在日本混得不错。这样都整不死你。可真够命大的。我走了。有几个日本朋友想结识一下你。拜拜!”说完话,就哈哈大笑地开车离去。 那三辆车拉开车门,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汉子手提棒球棍围了过来。 日本的黑社会果然是风度翩翩,出来打架也是西装革履,而且秩序井然。 靠! 看来,不拼命不行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