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龄不乐意道:“哦,这么说来,我带个男人回来你一点也不生气,就在意我将来怀的孩子是谁的呗?你行!真行。” 她越说越觉得气:混账男人!她重要还是那个影儿都没有的孩子重要?当她真是忠贞不渝的老实媳妇了是不是?她现在就真带几个男人回来气死他,以后再也不去他屋里!把他打入冷宫! 俞千龄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有些睿智,且很理智的人,实在没想到她还会有现下这般无理取闹的模样,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也搞清楚了她这般反反复复的缘由。 时怀今按住她欲要站起的身子,搂着她道:“好,我承认,我吃醋了,气你离开几日便有了新欢,怕你以后真的不再理我了。可我不敢和你说……” 俞千龄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这么一说,她的炸起的毛也顺了一些,嘟囔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时怀今轻抚她的背,像安抚小孩子似的,道:“我知道你不喜旁人约束你、管制你,所以我就算心中不愿,也要假装大度,不去干涉你的任何决定,也不去干涉你的喜好,做一个绝对忠诚于你的驸马。” 人家都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了,俞千龄还有什么气,被他捧得飘飘欲仙,心情顿时就膨胀起来:“哎,早说嘛,其实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明说,至于听不听,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但你一声不吭就跟我闹脾气,我可就不喜欢了。” 时怀今纵着她,点头称是:“我明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俞千龄找回了面子,顿时乐起来,亲他道:“这才乖!” 然后这人也有点得寸进尺了,她舔了舔唇瓣,问他:“但如果我是真收了风翎呢?你真不让我进你的门啊?” 时怀今摇了摇头:“我会和他争宠的,若是他真的对你一心一意,我就容着他,但他若有二心,我便会替你收拾他。” 这话让俞千龄很满意,点头道:“不错,深得我心。”她扭了扭身子,坐正摊开道,“这个风翎,有些刻意学你,在我身边之时虽然表面规规矩矩,但我知道他在想方设法勾引我。于是我趁他喝多的时候下了药,让我下属上了他,所以他一直以为上了他的人是我,所以现下算是我的面首了。”说完一脸高傲的模样,好像在说:这种脏东西她才不碰呢。 时怀今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你是想找出幕后指使之人?” 俞千龄点点头,肃穆道:“这个风翎若是背后无人,如何能入得了驸马府,又恰巧和你有些相似,还处处模仿你?定然是旁人安排的!他方才还和我说要种果树,一定是听说你擅长晒果干了,要和你学,我让他自己弄去,不要来烦你。你行事素来低调,能对你那么了解的人,一定藏得很深。”说完昂着头,一副等夸奖的模样。 时怀今顺杆爬,夸她道:“千龄真是睿智。” 看了吧,他心情一好就叫她名字了,她果然是睿智! 俞千龄见他已经彻底理解她的意思了,接着道:“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偶尔冷落了你,你不要当真,待我把风翎的来历搞清楚了,又把他身后之人办了,一切都会恢复如常的。” 时怀今自然明白,只是他有另外打算:“我倒是觉得你不必在他身上多费心,他在你那里,无非是乖顺懂事,想方设法留你罢了,露不出什么端倪。但他若是有手段,一定会冲我来,我对付他更为合适。再者说你朝中事务繁忙,还是多些心思放在朝政上吧。” 俞千龄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他们男人的事请,就让男人解决吧。 “那行吧,这风翎就交给你了,过些日子你可能还要陪我去国公府赴宴,记得准备准备。” 时怀今闻言问道:“钟国公?钟霖祖父吗?” 俞千龄点点头:“对啊,你病友他祖父。” 时怀今恍然道:“那手抄本是要送钟国公的?可据我所知钟国公并不好这些啊,难道你是想邀什么人一同前往?” 俞千龄有些惊奇的看着他:“聪明!我打算重振钟国公府,与英国公府抗衡,好收拢京中的兵权,但现下朝中局势,文武互相牵制又互相扶持,所以我打算拉拢文太师。” 别看时怀今曾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朝中局势却是略知一二的。 “文太师确实德高望重,朝中有许多他的门生,可他这人向来淡泊名利,崇尚明哲保身,拉拢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俞千龄冲他眨眨眼睛:“这朝堂终究还是年轻人的,他不是还有孙子吗?” 时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