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都挡不住他?而且看来他还是手下留情。真是后生可爱!”当下说道:“我就是钟展,请问阁下何事找我。既然找我,为何又要恃强闯山?” 孟华终于把钟展引了出来,心头大喜,连忙上前行礼。不料他还未曾拜下,忽觉一股无形的潜力将他托起来。 孟华是约莫在五步之外向钟展施礼的,钟展所发的那股力道已是托得他不能弯腰,孟华暗暗吃惊,心里想道:“这位老前辈的功力当真是深不可测,倘若使出劈空掌力,恐怕我早已受伤了!”但他还是施了半礼,这才挺起腰来,钟展见他居然能够运功与自己拼内功,也是惊诧不已。 钟展淡淡说道:“不敢当。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你的这份客气也未免太早了些。”言下之意,敌友尚未分明,他可不能以客礼相待。 孟华说道:“晚辈是从柴达木来的,家父孟元超”一句话未曾说完,祝建明已是忍不住叫道:“无耻奸细,你的父亲分明乃是杨牧,冒认孟大狭为父,知不知羞?” 孟华说道:“我不是奸细,至于我的身世,说来话长”祝建明又抢着说道:“别听他的花言巧语,谁知道他要捏造些什么话,他伤了我们的郝师弟却是真!” 钟展摇了摇手,说道:“先别乱吵,事情总会弄消楚,一件一件来说,郝建新呢?” 祝建明道:“在这里。”另外两个天山派的弟子随即把郝建新扶上来,钏展见他眉宇之间隐隐有股黑气,吃了一惊,问道:“你受的是什么伤?” 郝建新道:“禀太师伯,我中了这小贼的喂毒暗器。” 孟华说道:“我不是奸细,这位郝师兄也不是我伤他的。”郝建新愤然说道:“我是在和你交手的时候中了你的暗器,你还要当面抵赖?哼,要不是祝师兄有本门的碧灵丹,我早已毒发身亡了。” 孟华说道:“要是他的手腕有伤痕的话,那就是我的剑尖划破的。若是别处的伤,那就与我无关了。我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喂毒的暗器,不信钟老前辈我可以让你搜。” 白英奇哼了一声,说道:“你的暗器不会全抛了吗。” 钟展是一派长老的身份,当然不会这样无礼去搜孟毕的身子,问道:“你们察看过没有,当时附近还有没有发现外人?” 负责搜查的那两个弟子说道:“我们已经搜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孟华说道:“也许那个奸人发了暗器,趁着混乱之际,早已跑了。” 祝建明怒道:“你把我们当作睁眼的瞎子吗?嘿哩,我们纵然本领不济,也不至于这样没用。”要知梅花针是暗器之中最微细的一种,那个偷发暗器的人一定不会距离太远,他们是一发觉郝建新受伤便去搜查的,却连那人的影子也都没见到,假如真是这样的话,要嘛就是那人的轻功太高,要嘛就是这些天山派的弟子太不中用了。 孟华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据我所知,偷上天山的那个妖人,本领可当真是非同小可。” 钟展问道:“你怀疑的那妖人是谁?”孟华说道:“大摔碑手劳超伯。贵派唐少掌门的夫人就是他打伤的。”钟展吃了一惊,说道:“什么,唐加源的妻子给打伤了?” 祝建明道:“大师伯,你听这小子是不是乱造谣言?唐师叔离开天山已一年有多,即使回来,也一定是夫妻一同回来,以师婶的武功,什么妖人能够打伤他们?” 孟华说道:“这是真的。唐大侠到柴达木去了)——回来的只是他的夫人。劳超伯能够伤了唐夫人也是有原因的” 钟展听了他的话,半信半疑。却摆一摆手,叫孟华暂且停止,说道:“这是另一件事,待会儿你再慢慢告诉我好吗?但据我所知,劳超伯的本领虽然不弱,暗器却非所长,轻功也不见得就能胜过我门下的第二代弟子。” 白英奇道:“是呀,这小子分明是想嫁祸别人,却不知一说就露出了马脚。”天山派第三代的弟子不知道劳超伯的名头和武功的优劣,钟展和他是知道的。 孟华发了急,说道:“纵然偷施暗算的那个人不是劳超伯,但毒针的确也不是我所发的,请钟老前辈明察。” 钟展霍然一省,说道:“好,那就待我仔细察看吧。”当下便叫弟子把郝建新扶到他的跟前,问道:“伤在什么地方?”郝建新道:“膝盖下的三里穴。”“毒针取出来没有了没有。” 钟展伸手在他膝盖下的部位抚摸一会,双指一拈,就把一枚比绣花针还小的毒针拈了出来。本来毒针深入肌肤,是要用磁石来吸的。他以掌心的吸力便能将毒针取出,功力之深,令得孟华大为佩服。 钟展把毒针看了又看,脸上现出颇为惊诧的神色。 原来他看出这种毒针似乎乃是四川唐家秘制的独门暗器。唐家暗器乃是号称天下无双的,轻功却是唐门弟子的特长,正是: 敌人混淆多误事,邪魔暗器看分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