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止不住地流,唐安言又撕了一条布给他缠上把血止了。 “赶紧走吧。” 丘严随便挑了一条路,拽着唐安言就往前跑。 而在二人身后花朵败落,从干枯的花瓣中钻出来条黑色的虫子。 浑身湿软,长着六条节肢动物的足。 正是村里起的虫潮看到的那种。 二人进入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墙壁上布满了利爪。 一只只软垂在墙面上,没有动静。 丘严看的呆了。 “这……”丘严,“这走过去还不被撕了。” “它们不动啊?”丘严有些奇怪。 丘严上前靠近那些利爪。 离丘严最近的一只爪子突然动了起来,猛地向丘严抓去。 丘严吓得往后一跳,利爪又平静下来。 “咱们怎么过去?”丘严看向唐安言。 唐安言摸着下巴思考片刻,突然笑了。 “你觉得,他们怕火吗?” “哎,哥,疼疼疼疼疼!嗷嗷嗷!你轻点儿!” “别叫。” 进山洞之前,村民们搜走了二人身上所有的东西。 唐安言的符纸,丘严的打火机,什么都没剩下。 刚好丘严的胳膊被划出来三道口子流了一堆的血,唐安言就以血充朱在墙上画出一道引火符。 “轰”的一声。 火光炸天。 满墙的利爪瞬间成了炭黑色。 “那种虫子也怕火。” 丘严想到那天虫潮也是唐安言一纸引火符屏退的。 火光一亮就几乎能退的干干净净。 二人对视一眼。 “走。” 走廊很长,尽头是第三面墙,用黑色的油漆写着—— “第二道关卡” 是小人在推箱子,风格和第一幅画迥然一致。 诡异至极。 好在这此没有岔路了,一条笔直的道路冲向前方。 丘严看着漆黑一片的路,和唐安言道:“你要不在画一道符?” 唐安言看他一眼:“胳膊不要了?” 那还是算了。 这条路上倒是什么东西都没碰上,一条路清清冷冷的到头。 突然闪过一道白光,丘严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丘严手上扎针输着点滴。 浓浓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 这一切都是梦境吗? 丘严盯着天花板皱眉,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你他妈可算是醒了。” 身边传来一声重重地叹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