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等会儿也是和外面那群人这么说。” “我会的。”夏仰抬眸,“他……在哪?” “拘留室待了一晚上,我已经让人去走取保流程了。”段姒本来想走,但又回过头来,“这件事对他多少会有影响。我给他申请了出国交换的项目,他出去的这两年,我也不希望你和他再联系。” 夏仰没出声,突然问:“您也怀疑过他吗?和他们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摩挲着被面:“因为想到他说过弟弟丢失的狗,和摔下楼的爷爷……” 段姒冷哧了声:“我怎么想重要吗?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最满意的孩子!他和我一样都是利己主义,他这么像我,遇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年前就因为你干的事儿瞒着我,还把你养在身边。现在又为你闯火场、杀人,以后会为你干什么?” “小同学,你害人不浅,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你体谅体谅我,不要再把他最恶劣的一面都带出来!” 最恶劣的一面……几个字如当头棒喝。 夏仰张了张口,却无法辩驳。 她字眼太犀利讽刺,像一把利剑般捅进人的心里。 这大概是段姒这样的上位者,对无足轻重的人说的最长的一番话。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待。 段氏的律师在几分钟后很快走了进来,轻声细语地和夏仰继续交谈事件经过。 ** 段宵被接回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傍晚。 从警局出来后,身后那俩海军陆战队特别警卫队出身的保镖就寸步不离地跟着。 说好听点是看守,其实就是控制他的人生自由,让他乖乖回家。 客厅里的那口空气缸长8米,高2.2米。 但这么大的蓄水空间里,里头是原始森林的造景,却只养了一条蟒纹雷龙鱼。 段姒喂了几条活鱼进去,乏味地看着那条雷龙鱼活蹦乱跳地撕咬猎物。几分钟过后,小点的活鲫鱼被咬断鱼头,一点点吞没。 段宵进了屋,看见戚秘书一脸挨过训的样子,灰头土脸地站在旁边提了个鱼桶。 阿姨要过来帮他脱鞋,段姒转过身:“我没说过别理他?” 阿姨尴尬地直起身来,不知所措地看了眼当家女主人,被段宵拍拍肩示意先下去。 段姒看向他:“滚过来算账。” 段宵瞥了眼左右俩位跟着自己的大哥,走过去问:“您不让他们走?家丑不外扬啊。” “走了你还能乖乖站在这?” 段姒手敲了敲鱼缸,欣赏着里头那条雷龙鱼像疯狗一样扑过来,疯狂咬缸。 “我去医院看过她。她跟警察说,她也不知道你和聂小仗的死有没有直接关联。”段姒笑了笑,“她还跟我说,她不喜欢你,是你强留她……你这是跟我一样,养了个白眼儿狼?” 段宵面无表情,甚至眼底都没有波澜。 段姒回过头看他脸:“难过了?不值吧。我让人给你弄了哈佛教授的推荐信,你出去读两年再回来,和这女孩彻底断了。” “不可能。”段宵微微拧眉,“我管她说什么,我要的人就不会放手。” “你是不是缺根筋?人对你没意思!” “我第一天知道她不爱我?我还在乎她那点爱?”段宵理直气壮地说,“您爱您前夫吗?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