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琛把门一闭,开始解腰带,“我攒了不少阳气,今夜你可以随便吸,不够……不够我就再去吃一顿。” 他说话含糊不清,听上去已经醉了。 萧见琛往桌边一坐,外衣也不知丢哪去了,上身赤着,一身玉白的皮肉早已晒成麦色,肌肉也结实许多。 又是那番同男子双修,吸人阳气才能恢复的言论。 花酌枝不知萧见琛为何如此坚持这种说辞,他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有同人双修,也没有吸人阳气。” “那你是如何恢复的?”萧见琛弯腰,正要脱裤子,却被花酌枝一把按住。 “祭司殿四层有一软塌,可整夜沐浴月华,我只要在那儿躺一晚就会恢复了。” 萧见琛:“我不信。” 花酌枝:“……”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萧见琛不信,花酌枝现在也无法向他证明,只能等回祭司殿之后再说。 萧见琛吃了那大补的东西,又喝下整整一坛鹿血酒,这会儿正精神着,花酌枝受他影响,身子也燥热难耐。 但决不能现在就…… “你已吃过饭,便回你自己房中休息吧。”花酌枝起身下了逐客令,“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他向后厨要的菜色本就是给萧见琛吃来消火的,既然萧见琛早已吃过,那就明日再说。 萧见琛傻了眼,他想不通花酌枝为何还要拒绝他,明明他们都已将各自心意说给彼此了不是吗? 花酌枝有自己的理由,他上了床,扯过一旁的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把小腹的热火强压下去。 “还没恢复之前,我们还是别……我如今模样又不好,你压根不知道,我脱了这身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不如等我恢复……” 那种死气沉沉的、干瘪的身体,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带着腐朽的气味,他怕从萧见琛眼中看到厌恶,怕萧见琛见了,从此再也不愿碰他。 萧见琛脑子晕晕的,他跟上去坐在床边,手不老实地要去掀花酌枝的被子,“等你恢复?你不同我双修,又怎么能恢复?” 花酌枝双腿蜷起,躲过萧见琛的手,他索性依萧见琛的意思往下说,“你若真想,那便试试,试试我这模样,你可能亲的下去?” “这有什么亲不下去的?”萧见琛凑近了,距离瞬间拉进,却突地停在半路。 他盯着花酌枝看了半晌,又坐直了身子。 还真有点下不去嘴。 并不是觉得花酌枝丑,只是两个人有这样的差距在,总觉得他们在搞什么不伦之事。 尤其是一想到他家中还有个皇爷爷,就更奇怪了。 见萧见琛如此,花酌枝并不怪他,“如今情况特殊,你就莫要胡思乱想了,一切等回南疆再说。” 而萧见琛没说话,他默默低下头去,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他将双手手腕合在一起,往花酌枝眼前一伸,“不如这样,你先把我绑起来!趁我无法反抗,再来强迫我!” 花酌枝:“……” 萧见琛催促:“快!” 花酌枝被萧见琛闹得急了,偷偷摸出蛊盒,将瞌睡虫放了出来。 黑色小虫被欺负怕了,先是在外观察片刻,才小心翼翼蹦了上去,萧见琛立时倒在床上,蛊虫加上酒醉,没一会儿便呼呼大睡。 花酌枝松了口气,他把被子给萧见琛盖好,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