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性格天生强横,祁骁忽然伸出胳膊一拐,勾着脖颈,就将温阮给拽过来,“来、我问问——你跑什么?” 温阮好好地吃东西,却悚然一惊,愣没想到被玉米粒给卡了嗓子,脸色憋红,顿时痛苦不堪,“唔、咳咳——!” “哎哎——”任晨雨最先发现不好,慌忙要上前。 但没想到祁骁愣是没让任何人插手,咣咣两巴掌拍在脊背,直接就将卡喉的玉米粒给拍出来。温阮这小体格,在他手中犹如鸡崽子一样。 他凶得像是饿狼、目光灼灼,“我问你——跑什么?” 温阮刚咳嗽得脸白,现在更是瑟瑟发抖、惨白如纸了,“……” 就这么面面相觑不到几秒钟的功夫,忽然温阮身体一颤、再向下软倒,竟然堂而皇之地就这么被吓晕过去了?! 祁骁都懵逼了,简直卧了个大槽,“?!!” 二十分钟后,他跟晟嘉鸣简直就好像是难兄难弟一样,一个坐着一个趴着,但全都被驱逐监禁。 晟嘉鸣还挺感动,伸出一只手掌,在他后背上拍两下,“祁哥,说实话我以前看你挺不顺眼的……” “不用以前。”祁骁凶神恶煞,转头狠狠瞪他,似是咬牙,“我现在就看你不顺眼。” 凡是不能以omega为第一准则,统统都不是好alpha—— 吃完了午饭,剩余大家纷纷前去体验草原特色的滑草项目。 宸昇想帮苏星禹检查一下安全设备穿戴,结果被东北滑雪小王子嫌多余,在胸口上咣地锤了一拳。 陈不厌则相反,脑袋上扣着安全帽,跟个娇妻一样死乞白赖凑到了黎棠跟前,“哎看看我——我没戴错吧?怕一会儿摔了……” 黎棠的胳膊下面夹着头盔,摸两下他的胳膊腿,眉眼笑吟吟,“没事儿,断了我也能接。” 陆途和裴时深帮忙检查了一下,任晨雨和温阮的穿戴,然后纷纷退后了几步,袖手站立在了草地上,并不打算参与滑草游玩。 陆途穿着立领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细碎额发随风轻轻晃动,并没戴眼镜、半眯起眼睛的模样,也似有几分少年感。 任晨雨刚想拉着温阮跑开,顿了顿后,他忽然倒退回来,似是皮一下很开心,“陆董——你们好有cp感哦!” 话刚一说完,他怕挨打,先牵着温阮哈哈大笑着、哗啦一声跑了。 陆途瞳孔稍稍怔了一下,最后嘴角轻勾,缓缓看向了自己身边。 裴时深已经不动声色,拉开了足足三四米的距离,单手抄兜,抬起头远望天际尽头。 风声吹彻,长河落日,翡翠色的细草招摇翩跹、又蔓延无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