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迷。”何川笑道。 “何川哥哥长得也好看,可是不在我的性癖上。” 何川正在喝水,闻言呛了一大口:“不在你的什……什么上?!” “性癖!性癖!xp!”丁传林满不在乎耸耸肩,“大惊小怪。” 何川望了一眼四周,好在店里就他个丁传林两个人,来宝在后院刷碗,老何又跑街上遛弯去了。 “小祖宗,你才多大啊,怎么总是语出惊人的啊。”何川无奈在丁传林脑门上用力一点。 “嗯……其实俺也是瞎说的,是班里有同学在传的一本啥外国杂志上说的,杂志还没传到俺这里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杂志,我告诉你,小林子,你可不许看啊!”何川严肃道,“不然我让你哥抽你!” “切,不看就不看,反正我也不爱看带字的书。”丁传林撇嘴道。 晚餐何川做了一大桌丰富菜肴,丁传贵难得对来宝露出个笑脸,不过还是有些牵强。 “那个啥,就,就……小林子这次数学能及格,你,你,你——”丁传贵看着来宝磕磕绊绊地说道。 老何听不下去:“你结巴啊!” “——你功不可没!”丁传贵咬牙承认道。 “嗯。”来宝好不谦虚。 “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小川,去把仓库里的高粱酒拿出来。”老何兴致不错。 “行!”何川见老何高兴,也不想扰了他的情绪,况且丁传林的成绩有所提高,也确实值得庆贺。 何川去到仓库,从角落搬出一坛酒,刚要出去,来宝跟了进来。 “我来拿。”来宝伸手。 何川把酒递给他:“这酒可香了,你今晚也得来点。” “嗯。”两人并肩往回走。 酒坛开封,每人一碗,除了何川和丁传林。 “你怎么不喝?”来宝奇怪。 “小川酒量不行,两碗倒,还爱耍酒疯,耍完后又啥也不记得,俗称断片!”丁传贵一副再了解不过的模样。 “两碗倒?”来宝看向何川,“那就喝一碗。” 何川其实也有点馋酒了,本来就些犹豫,见来宝如此一说,便顺着竿子爬上:“那也行,就一碗。” 一桌五人凑一起,男女老少吃饭喝酒聊天不亦乐乎,不大的小店里格外热闹温馨。 其间丁传贵还说起来何川第一次喝醉酒的趣事。 “那是高考后吧,小川要到外地上大学,第一次离开家,那个时候何叔还在。” 提到何川的爸爸何东言,丁传贵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何家爷孙的脸色,见他俩虽说神色哀伤了一丝,却并无大碍,便继续道,“说要庆祝小川上大学,拿出一坛好酒,教我和小川喝。” “可以了,讲到这里就好了。”何川打断。 “然后呢。”来宝问,他想知道关于何川以前的事情。 丁传贵忽视何川的眼神,想起陈年旧事,不由大笑:“然后喝第一碗的时候,小川还能跟俺们说话,喝第二碗的时候突然就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俺们也没管他,继续喝,谁知道他睡了一会醒了,就开始背唐诗,背完唐诗又非要去爬院子里的枣树,说什么要摘个月亮送给心上人。” “你有心上人?”来宝问何川。 “他有个屁啊,从小到大没处过对象,女娃的手都没牵过。”丁传贵无情拆穿,“所以当时何叔就纳闷啊,问他,你小子看上哪家姑娘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丁传贵故弄玄虚停顿道。 “丁传贵,适可而止啊。”何川咬牙警告。 “结果咋样啊?!”丁传林焦急问道,那个时候她还刚出生没几年,这些事情自然不知。 老何笑眯眯地听着往事,一言不发。 “结果他就搂着何叔又抱又亲,还一直喊何叔是媳妇儿,哈哈哈哈哈哈……何叔当时脸都绿了,从那以后再不让小川喝酒了!” 丁传贵笑得前仰后翻,丝毫没注意何川的脸色发绿。 “最关键的是他喝完断片,第二天起来啥也不记得了,后来还一直说自己冤枉,觉得这事是俺跟何叔瞎编的,故意埋汰他的。”丁传贵损人口吻道。 来宝眼神带笑望向何川,何川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在来宝面前没有树立一个哥哥该有的高大形象,于是愤恨地举起眼前的那碗酒,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豪情壮志。 “我今晚就证明给你们看!我到底会不会倒在这里还断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