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杯水递到何川面前,何川的手恰好在切小米辣,便噘起嘴,来宝自然而然地把杯子碰到他的唇边。 “这伙计招得可真值啊,连保姆伺候人的活都顺带干了。”店里吃面的老顾客看到来宝喂喝水的画面打趣道。 何川冷不丁地呛了口水,来宝拍拍他的后背。 “我这不是切着辣椒不方便拿水杯嘛……”何川咳嗽得脸蛋微红,解释道。 “老何也给你喂水喝?”谁知来宝又在一旁又拱了一把火。 何川嗔怨地看他一眼:“我又没让你喂,还不是你自己主动喂的。” “我看你先噘嘴的。”来宝说。 “你闭嘴!去后院把昨天洗的衣服都收了!”何川的脸更红了。 “那你的内裤收哪里?”来宝认真提问。 “……衣柜下面第二格抽屉。”何川烦死这个人了,总来问一些让人莫名燥热的问题。 可偏偏来宝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那我的呢?” 何川揪了揪衣领,让体内的热气快点消散,扭捏片刻,最终小声道:“没多余格子了……就跟我的放一起呗……” 老何坐摇椅里闭眼听着收音机,街道上人来人往,嬉声嚷嚷,他没在意到身后两个小辈,一个脸红得像被太阳晒过的猴屁股,一个只知道一本正经盯着猴屁股看。 忙过午后,丁传林终于憋不住地往面馆里跑来,手上还带着数学作业。 “小川哥哥,这次的试卷好难啊,你快帮我看看我空的这几道题都怎么做啊?” 丁传林偏科严重,数学最垃圾,每次遇到问题都来找何川,丁传贵曾经做过几道题,但过程抓耳挠腮地很痛苦,虽然何川也不是说多厉害,但至少比丁传贵强一些。 何川坐下,看丁传林试卷边缘全部卷起的卷面,无奈道:“你这卷子再卷下去,都可以做鸡蛋卷饼了吧。” “卷就卷呗,反正这些题我不会,这卷子留着也没用。”丁传林满不在乎。 “哪题不会?”何川问。 “空着的都不会。” “那你基本都空着啊。” “那就是基本都不会呗!”丁传林理直气壮。 何川无奈,拿起笔看着第一道选择题,然后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来宝在一旁看着何川低头解题,一会皱眉,一会小声嘀咕再读一遍题,一张演算纸写了一大半,何川终于抬头笑道:“有了!选c!” 丁传林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咋做出来的?” 何川拉过演算纸,就着解题步骤开始认真讲解起来,丁传林似懂非懂,迷迷糊糊。 然后又问第二题怎么做,何川便又开始写写画画第二题,然后第三题,第四题,直到老何受不了,大着嗓门冲丁传林吼道:“你咋这么笨!老师上课教得你都不听啊!非得回来让你小川哥再讲一遍!这都几点了,还吃不吃饭了!” “老师没有小川哥有耐心,讲一遍我都听不懂啊。”丁传林很无辜。 何川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顺手摸了把丁传林的脑袋:“我先做饭,你把刚才几道题再看看。” 丁传林乖乖点头。 老何则又回门口那张摇椅上躺着等午饭去了。 何川一走,丁传林又来了精神头,喊住了眼看要跟何川一起离开的来宝:“来宝哥哥!” 来宝停下脚步,看着丁传林,等她说话。 “这些题你会做不?”丁传林笑嘻嘻地问。 来宝扫了眼卷饼试卷,点点头。 “真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