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已经杠上开花了。 “郡主今日手气真好。”若薇示意翠茹开钱,还笑眯眯的夸着。 嘉宁郡主也很高兴,接着又自摸一把,定安伯夫人也胡了好几盘,兰三太太也胡了一把,只有若薇一直输。 但若薇并没有脸色改变,反而一直在分析优劣和各自的性格,嘉宁郡主这个人喜欢自摸,别人打那个子儿她都不胡,非要自个儿自摸,才一人赢三家,可谓是艺高人胆大。定安伯夫人则是有牌就胡,但她出牌让别人胡了,也并不懊恼。再有兰三太太为人谨慎,在刚开始抹牌还没打第二圈她就开始打臭子儿,所谓打臭子儿就是别人出一张牌,这张牌没人胡,她就跟着出一模一样的,只要不打给别人胡就好。 一个喜欢冒险,一个要实惠宁可不要体面,最后一个则是看着谨慎过头了又或者是囊中羞涩。 想到这里,若薇看到定安伯夫人出了一张幺鸡,她脆生生的道:“胡了,我可终于胡了一把了。” 定安伯夫人难得露出一抹笑意,让身边的嬷嬷开钱,还道:“多练练就会了,你们家二爷那时候才十二三岁吧,我们和你婆婆抹牌,正好你婆婆更衣去了,换上他上来与我们打几局,小小年纪真真是上场就没别人胜的份儿了。” “真的吗?没想到他牌也打的这样好,日后也让他多教我几招。”若薇让翠茹把钱收了,继续洗牌。 牌码好,若薇终于掷了一回骰子,只有赢家才能掷骰子,两个骰子掷了个三,若薇对嘉宁郡主甜笑:“方才您告诉我的,掷到三就从对面开始起牌。” 嘉宁郡主方才赢了不少,现在又见若薇这般,也慈爱一笑:“正是,正是。” 逐渐若薇也能赢几盘,兰三太太却是越输越多,手气奇差无比,脸色阴沉,丢牌都能听到那种使劲的声音。 还好这个时候,张氏让人用青玉壶煮了江南凤团雀舌给大家喝,若薇抹牌抹的手冰凉,吃了些热茶,脸上氤氲的愈发如白玉生晕一般。 定安伯夫人见若薇的钱匣子少了三分之一,心中知晓她肯定输了不少,但是淡定自若,足以见气度,那位兰三太太就比不上了,吃茶时脸色仍旧不好看。 “这里的玉带糕比我在苏州吃的还好吃呢。”若薇对嘉宁郡主道,还问起她:“您要不要尝些?” 嘉宁郡主摆手:“我不爱吃甜的,你多吃些。” 若薇点头,径直吃了一块,又看了跟着的翠茹和添香道:“你们看看太太在哪儿?她饿不饿?我记得她有个心慌的毛病,只要饿了,就心里发慌。” 只见这时有仆妇出来道:“刘二奶奶,您很不必忙,方才我见兰家二太太送了一盏咸樱桃茶过去。” 若薇欣慰道:“这就好,这就好。” 一旁的几位夫人见状也是暗自点头,虽然年纪小,但是周全妥帖,也是难得了。丈夫出门办公差,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她不仅没有怨怼之色,还对婆母也是关怀,抹牌时输了再多,脸上没有丝毫的怨气。也不老成的过分,圆滑的让人厌烦,总之看着不错。 嘉宁郡主还道:“过几日我家要办花宴,赏菊花,到时候请你过来?” 若薇踟蹰道:“我自然是想去,只是要问过我婆婆那里。” “这有什么,我给你下一张帖子,你有空就过来。”嘉宁郡主不介意。 容梵音远远望过去,见若薇在夫人们堆里看起来如鱼得水,连嘉宁郡主那种不好相处的人也高看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靖海侯府权势更盛一些。 如此若薇来兰家一趟,收获了两张帖子,她也算是心满意足了。不时,马家送了聘礼过来,牌是打不成了,大家都去观礼。 若薇自然跟在袁氏身畔,看着马家的聘礼如流水般送了这里,极其丰厚的,这些年若薇也算是参加了不少婚事,马家算得上头等了。 再看里边花厅坐着的兰小姐,兰夫人正和别的夫人说话,笑的乐呵呵的,兰小姐则腼腆的低着头。 外面风急,见袁氏担忧道:“这北风刮的太急了,我看不到十月怕就要下雪了,海哥儿年纪太小,去年就引发了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