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在问五条悟到底看到了什么。 但这个走向好奇怪啊,他看到的感想真的在健全范围内吗…… 在由纪要不要喊停的犹豫期间,五条悟抓着她的手游移在柔软的唇边停下。 除了自己的嘴唇,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其他人的嘴唇。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该说“你嘴唇状态真好,有定时擦唇膏吗?” 五条悟倏忽笑了一下,顺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抓着手移到了坚硬的下颚骨,最后是柔软的耳垂。 他这才放开了手,声音低沉还有些暗哑,“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打耳洞的事吗?” 尾喰由纪捏了捏最强咒术师的耳垂,“好像……有点印象。” 她虽然记性一贯不好,但这件事实在是太蠢了。 蠢到多年后睡前想起都会失眠的程度。 事情起因只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五条悟被评价“可爱”风波平定后,他灵光一闪,“我要跟杰一样戴个耳钉,看起来酷点。” 在旁还处于中二青春期的由纪听了有点心动,“那我也要。” 然后五条悟不知道怎么问的夏油杰,得到的回复是:“耳洞是用订书机打出来的。” 由纪:“你确定他是认真这么说的吗?” “确定。”五条悟已经蠢蠢欲动拿起了订书机,“我先帮你打,你再帮我打。” 由纪提醒他一句,“记得用边上打哦,我一个耳洞就够了。” “知道知道。”五条悟手快的按了下去。 明明只是打一个小洞,由纪的耳朵立马发炎脓肿,并且血流不止,旁边的五条悟慌了,想办法给她止血。 夏油杰发现他俩的时候,就看到由纪左耳盖着纱布,整个脑袋被五条悟缠住绷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学梵高把自己耳朵给割了。 回想起这一幕的由纪到现在还有耳朵还有些幻疼,手上还捏着当时罪魁祸首的耳垂,五条悟一动不动,任由她揉捏搓扁。 他半阖眼帘:“每次我都会想起这件丢脸的事。” “真的?” 捏着他耳垂的力度陡然变大,明显不相信。 银发青年的眼睫轻颤,“真的。” 他仰头,带着要使坏的笑容,“要舔一口确认我有没有说谎吗?” “算了。”由纪没有再探究下去的兴致。 毕竟如果真的证明是谎言,五条悟只会说出另一个新的谎言。 只要他不愿意说,由纪就算是跟理毛的猫一样一直舔也不会有答案。 “有一件事肯定是真的。” 由纪将手中黑色眼罩还给他,穿过银白柔软的发丝,细心为他戴好。 “你很喜欢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