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调情之言,父子共侍一女,还要做个比较。阿绯憋笑憋得浑身发抖,一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在馋鸡手快,感觉她要坏事,立马捂了她的嘴,“嘘....” 禅机的掌心贴在阿绯的唇上,温温热热,他袖管里有檀香气,袅袅钻进阿绯的鼻间。阿绯眨了眨眼,脸有些烫。 阿绯不动,禅机似乎也发现不妥,匆匆将手拿开。 黑暗里,阿绯看不清禅机的脸色,只觉得他身上的檀香气竟如此撩人。 那丞相大公子将韵娘摁在金丝帐上,因手上用力过猛,那金丝帐竟瞬间滑落。原先隔着帐子像是皮影戏,现在是活人站在戏台上。 阿绯瞧清了那男人,竟是之前的青衣男子,远山眉,高鼻梁。此时竟满面潮/红,将那风尘女子压在墙上,像一条狼/狗一样对那女子的颈间又舔又咬,满脸的急不可耐,像是换了个人一样,“韵娘有没有想本公子?我可想死你了——来,香一口!” 禅机见她扒着柜门缝隙瞧得一本正经,这些淫/词浪/语...他实在看不下去,将阿绯拉回来,“别看了。” 阿绯的眼睫毛在禅机的掌心里一扫一划,她低低的说,“可是,我还能听见呀。” “阿弥陀佛,不准看。” 韵娘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喘不上气来,“啊...呃..你还说呢.....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啵——啵啵——” 这声音,令禅机一个出家人简直尴尬至极。阿绯虽被禅机捂着眼睛,但她听得快笑死了,“馋鸡,男人这个时候都会变成这模样吗?” 禅机咬牙,“不知。” 阿绯听丞相大公子喘/息道,“上次....不是看我爹在你这儿嘛,今儿....补偿你。” 韵娘一听上回,便不乐意了,轻绵绵地将唐霖推开,“还说呢,上回丞相来,对人家这样那样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唐霖扑上去,韵娘闪身至外室,“人家可疼了。相爷倒好,嘴里声声喊着什么津津,什么对不起你。” 唐霖抓到了韵娘,发狠将她推到立柜上,“咚”一声,立柜里面的阿绯心跟着颤了颤。 她扯了扯禅机:怎么搞着搞着,跑到咱们面前来了?这可太刺激了! 禅机也是没想到,这丞相大公子害人不浅。暗里与阿绯摇了摇头,意思是让她别出声。 唐霖却是一愣,“方津津?” 柜子里的阿绯也是一愣,方津津?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是她又想不起来。摸索着拉过禅机的手,在他掌心上写:馋鸡,这个名字我好像有印象。 第16章 馋鸡,你很热? 第十五章 禅机这才知道,她一直就没叫对过他的法号。禅机回写:当然有印象,施主与贫僧才睡过她的宅院。 接着在她手心写:贫僧法号禅机,并非馋鸡,出家人不杀生。 阿绯愣了愣,原来是禅机啊?哈哈哈对不住呀馋鸡。 被他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了:对呀,就是那方灵位。小院里的灵位刻着的是显妣方津津之灵位。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搞什么,柜门被撞的一耸一耸的。阿绯站不稳,歪歪斜斜倒在了禅机身上。禅机伸手扶住她,阿绯觉得禅机的手好烫。 阿绯听见那韵娘喘息中抽空回了句,“对,好像是这个名字...” 唐霖咬着韵娘的脖颈,狠狠就是一口,手上去撕/扯那薄薄的纱衣,“...那个贱/女人..死都死了,没想到...我爹...还想着呢....小妖/精...” “嗯...别咬....” 阿绯凤眸微转,贱/女人?是说方津津? 大概是韵娘的纱衣被撕开了,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