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国看了看面前这两人,“你们怎么还在,不是应该散完步就回家休息吗?” 言映真:“想什么呢,当然是要送你回去。” “这里回公寓走路就十分钟,送什么送啊。”言邦国不乐意了,“真当我老了不中用?” 他才五十出头呢,又不是七老八十。 “是祁总,他有东西落在公寓啦。”言映真乖巧地说:“送你回去是顺便。” 言邦国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被儿子拉着往公寓走去。 等红绿灯过马路的时候,他先是瞄了眼站在两步之外的祁骞承,才凑过头压低声音说:“真宝,你怎么把别人叫的这么生疏。” “啊?” “叫什么祁总。”言邦国说:“你们不是伴侣吗?” 言映真脸颊一热,跳过父亲的问题,含糊道:“一直都是这么叫的。” 等送父亲上了楼,他才跟祁骞承坐车回去。 父亲真好,没有过多问他两个人之间的细节,也非常自然地认为晚上他应该跟着祁骞承回家 。 想到回家这个词,言映真心里暖暖的。 祁骞承回到家,便去了书房忙工作。 言映真也事多,嘴上说着要把公司全权交给父亲,可他也不能欺负老年人啊。 现在才刚出狱,至少要让父亲好好休息一个月,适应环境后再说。 他回房间洗漱完之后,便拿着电脑准备去书房找祁骞承一起内卷,一通陌生的电话打过来。 倘若言映真没有开公司,这个时间点,他断然不会接陌生号码。 但现在生意场上往来的人太多了,他不能错过可能的商机。 “你好。” “言映真。” “……” 我日,是程喻的声音。 言映真刚准备挂掉,程喻马上说:“我在公寓楼下,你确定不听我讲话?” 言映真压抑着怒火,问:“程喻,你为什么一直要来烦我。” “因为你太坏了。”程喻吼道:“你一步一步算计我,让我身败名裂不说,还让言氏陷入了财务危机。” “你这个受害者思维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言映真觉得跟他沟通太费劲了:“以前是冤枉我爸,现在又轮到我,程喻,我告诉你,让你身败名裂的是当初你自己的贪婪,言氏为什么会面临破产,那些投资的项目是你不是我。” “给我十亿。”程喻恶狠狠地说:“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赶紧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言映真把他的电话挂断,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马上打电话给荣尚宇。 他简单交代对方,这两天注意有没有可疑的陌生人出现,特别交代要注意程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