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待太久,容易争吵。” 想到上次在病房里,他那个没长嘴,喜欢偷听墙角又总是冷嘲热讽的母亲,言映真狠狠地点头赞同。 “做吗?”祁骞承吻了下他的脸。 言映真觑着眼:“你真是,这才是逼我出差的原因吧。” “不然钱能这么好挣?” 祁骞承的.欲.望好旺盛,言映真后悔了,早知道把每天的次数写进协议里。 还是不了,如果按次,那家伙肯定会延长时间,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两个人进到卧室的浴室里,浴室一面墙是整块玻璃,可以看见整个房间。 言映真的双手撑在玻璃上,眼睛跟玻璃面一同起了水雾。 …… 结束后,祁骞承帮他清理干净,再将他抱回床上。 言映真随手一捞,用被子遮住疲乏的脸,“我要睡一会儿。” “好。”祁骞承低头轻声细语:“我去外面办公。” 他居然还有精力处理工作! 言映真窝在被子骂了几句,再渐渐涌上来的困前双手投降,瞌上眼睛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渐暗,夕阳火烧了整片云朵。 言映真站在落地窗前,瞳孔里装满了绚烂的紫红色。 这一刻他突然体会了网友说的,在傍晚时分醒来的孤独感。 身后空无一人,窗户外面的万家灯火与自己无关。 言映真跑去找手机,在客厅里的桌子上,看见已经充满电的手机,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安心。 拿起电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祁骞承,言映真打过去,第一次没人接,不知道祁骞承跑哪儿去了? 他们是在大长假之前,提前两天来帝都,可能祁骞承去畅星集团本部了。 言映真坐在沙发上,给他发了条信息问在哪儿? 几分钟后祁骞承便打回电话。 言映真委屈巴巴:“我家348个月的宝宝不见了,你看见了吗?” 祁骞承低沉的笑声传来,声音带有磁性:“我哥醒了,我来医院看他,走得比较急。” “就是那个传说中祁家俊美无双的大公子?”言映真闲得无聊,去郫县吃瓜的时候看到过这位的大学入学照片,长得还真不错。 “俊美无双?” 祁骞承的笑意有亿点点失业的危险,言映真敏锐地捕捉到,力挽狂澜:“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过祁总的真容,除了我谁能跟祁总比啊,帅到腿软。” 祁骞承:“谬赞了。” 言映真:“祁总赛高!” 还想再拍几次马屁时,言映真张了张嘴巴,还没出声,听筒那边传来彭英华由远及近的声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