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祁总。”言映真马上走过去,因为没看到旁边有椅子,他便蹲下来,双手撑在床边,乖巧地问:“烧退了,你好点没?” 祁骞承默默地看着他,言映真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下,柔和得像是幻觉。 他抬起 手,言映真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立马将脑袋挨过去,非常自觉地给他rua。 但祁骞承的手却落在他的脸颊上,他稍微用力地捏了捏,言映真小声说:“疼。” 然后又捏了两下才松手。 言映真连忙把狗头又缩回去。 “你今天……跑哪儿去了?” 从祁骞承沙哑又迟缓的发音,言映真听出来了,他嗓子疼。 “我出去办点事。”言映真坐直了身子,先表衷心,“我一听说你生病,马上就赶来了。” “办什么事?” “等你好了我再跟你叨叨。”言映真一脸关切地说:“你现在嗓子疼,少说话,需要喝水吗?” “你说。”祁骞承几乎固执地说:“我听。” 言映真轻轻叹口气,可能是人生病了比较脆弱吧。 平时也没见着他追问自己的去向。 “我去见了一个人。”言映真不知道该如何称乎程喻,名字烫嘴,他也就只配勉强称个人了。 “有点事想跟他确认清楚。”言映真尽量摘出自己的情绪,说:“提到他就晦气,反正就那样吧。” 他完说,发现祁骞承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看着自己。 可程喻就是晦气玩意儿啊。 “你……跟我说实话。” “就是实话啊。”言映真脑壳疼,“你是想知道什么?” 祁骞承问他:“你不是想回到前夫身边?” “……” 天地良心,要是能重生,言映真会在父亲接程喻回家的当天晚上,将他撵出去! “不想。”言映真换了张严肃的表情,声音也提高了音亮,“我跟他结束了,他也有了稳定的伴侣。” “如果他们分手呢?” “算了吧。”言映真笑了下,“他们挺配的,别再分开继续祸害别人。” “你没骗我?”祁骞承问。 言映真有点哭笑不得,“当然。” 别说十年感情喂了狗,父亲锒铛入狱这毒点,他们就不可能有回头路。 “我困了。”祁骞承缓缓闭上眼睛,生病后,肉眼可见的憔悴。 那晚就当言映真酒后叫“老公”是在说胡话,祁骞承不想再去纠结这件事,把自己困在里面。 “那你好好休息。” 言映真赶紧扶着床边站起来,蹲了半天,腿都麻了。 “你睡旁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