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 余惊年小声问:“怎么回事?” 霁哥鱼都钓上了啊,而且之前不都精神抖擞的吗?也没见他打卡啊。 江子衿同样小声回道:“不太清楚,让他睡会儿吧,等会儿上课了叫他。” 结果一整天下来。 霁淮每节课上课被江子衿叫醒,然后下课又睡着了,连中午的自测卷都破天荒错了一个。 江子衿拿着自测卷:“你昨天晚上是去哪做贼了?再说了,你之前打四点的卡不是照样没事吗?” 江子衿越来越狐疑的眼神。 他相信霁淮说的不学习那他肯定晚上没有学习,但困成这样那肯定也没睡好啊。 霁淮淡定如竹,转移话题:“这题我有点不会,跟我讲讲?” 江子衿来劲了,立马忘记刚刚的事,喜笑颜开道:“还有你不会的题?” 霁淮淡淡道:“嗯。” 晚上,凌晨四点。 隔壁闹钟响个不停,霁淮认命地睁开眼睛。 自己招来的祸害,就得自己担着。 第二天的霁淮依旧精神不济,但已经能让人看不出来了。 只要再坚持两天就行了。 晚上晚自习时,老宋又抱了一沓卷子走进来。 一班人熟练地拉桌椅,开始考试。 考试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长的是真的时间长,短是一直在忙碌,忘记了时间。 教室里闹哄哄的,老宋收完卷子,大喊了一声:“都安静,有个事情要说一下。” 全班安静下来。 “高二全年级有个传统节目,一个星期后会进行一场唱歌比赛你们不会忘记了吧?袁依依。”老宋喊袁依依的名字,“你是文艺委员,这事就交给你了,别的班早提前练了很久了,我们班呢,人少,只要保证唱整齐就行了啊。” 老宋这个班主任当得也是心大,一个星期后的比赛,现在才通知。 不过一班的人也没有说什么,这个是高二年级的固定项目,每年都有,但时间不是这个点,唱歌比赛是排在去训练基地以后,但训练基地因为有点情况,今年推迟了两个月,所以唱歌比赛也就推到了现在。 当时的校领导也没想到这个事,说把比赛提前什么的,都到了这个时间点了。 但该搞还得搞。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放学回家。 江子衿其实没听上面那一大茬,他正盯着霁淮看呢。 他题做得快,但这么大题量也只提前了三十分钟,结果刚做完他一瞥霁淮,发现霁淮已经撑着头睡着了。 江子衿看了一眼讲台,发现老宋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