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额头上,他的脸上带着的薄红,微微张开的唇。 “这是怎么了?”骆翊鸣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贺奇身边,伸手去看他的额头,手下的温度烫的吓人。 骆翊鸣紧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一边把贺奇起来,一边问萨木道。 萨木叫了几声,伸出爪子,拨了拨掉落在一旁地上的电话。 “不会从你给我打电话开始的吧?”骆翊鸣手下的动作一顿,“你留在这里乖乖看家,带他去医院。” 说吧,他抱起贺奇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改成背的,往门外走去。 家门被随意的一脚踢上,萨木蹲在房门旁边,慢条斯理的舔舐着自己爪子上的毛。 带着贺奇打上车的骆翊鸣,回过头来看了看宠物收养处的方向。 他轻轻皱了皱眉,总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但还说不上来。 好像……萨木又太通人性了吧。 不过宠物养的时间长了,应该都挺通人性的吧。 骆翊鸣倒也没多想。 一番波折,好不容易给贺奇输上液,骆翊鸣这才有时间坐下。 白天晚上接连的工作,他已经有将近二十个小时没有休息过了。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骆翊鸣抖着手,吃力的从背包里翻吃的。 忽然有一只手从他背后伸过来,他从背包里掏出来一袋饼干,还有一瓶葡萄糖。 等到喝了葡萄糖,又吃了几块儿饼干,骆翊鸣身上的冷汗,已经把衣服都打湿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骆翊鸣转过身来。 身后站着一个男子,他个子并不是很高,起来不过1米75左右,头发是那种淡淡的黄色,只是发梢染成了黑色。 此时此刻,他正笑眯眯的看着骆翊鸣。 “刚才……真是谢谢你啊。”骆翊鸣站了起来,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 男子脸上的笑容很温和,“没事儿,不用谢,你没事儿了就行。” 说罢,他居然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再没有多说一句话。 骆翊鸣愣了一下,目送着男子走出了医院输液室。 “这……”他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脑袋,“什么情况。” 不过,这也是算是一个小插曲。 输液瓶里的液体一点一点流逝,骆翊鸣一直看着液体,也不敢睡觉。 倒是贺奇的体温慢慢降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一个美梦,骆翊鸣不自觉松了口气。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所有的液体才全部输完。 看着医生把针拔了,骆翊鸣这才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浑身酸痛的肌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