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营里安顿好了,才能提报仇的事。”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小蛋儿急得直.拍大.腿,“每天看到那帮龟.孙.子叫嚣,我就恨不得挎着大马杀他.娘.的!” “快了快了,正如你哥所说的,苏祁尧他一定会挺过来的。我相信他!” 报仇的事阮蛮蛮何尝没有想过?当她接到苏祁尧噩耗的时候,恨不能钻入书信里,将东吴的人全都杀光,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只是冲动过后,她看的很清楚。败了可以吸取教训再打回去就是了。但是人没了,那就是真的什么也没了。 “你倒是挺神秘的。” 昨天晚上闹了个大乌龙,今天晚上再见到这个戴面巾的男人,阮蛮蛮显得淡定多了。 毕竟,大蛋儿可以拿任何人或是事开玩笑。但是在苏祁尧这里,他不会有半点含糊。 “怎么,一天不见,想我了?” 这次男人倒是挺规矩的,坐在了阮蛮蛮的对面。 “今天看上去倒是挺淡定的,不像是昨儿晚上,我差点就被那些人拿下了。” 阮蛮蛮几乎可以确定,这男人是在笑话她。 什么昨天晚上差点被那些人抓住?她刚开口,人就跑得不见影了,根本就不存在被抓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来这里是专门守护千户的,突然出现个不正经的怪异人,当然有必要想想他存了什么心思。” “那你现在摸.透我的心了吗?” 阮蛮蛮见男人冲她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顿时生出了一股恶寒。下意识去摸烧火棍,差点就扔了过去。 别理会他,这种人就是爱犯贱,越理会越蹬鼻子上脸。 果然,阮蛮蛮选择了闭耳不听后,那边的嘴巴也就停了下来。 前半夜还好说,一旦过了子时,半空中雾气罩罩,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越是寒冷就越想往热乎的地方靠近,阮蛮蛮掸了掸毛发上的露珠儿,又往篝火前凑了凑。 有了温暖,这身上的乏劲就来了。实在架不住两只沉重的眼皮,阮蛮蛮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小木棍拿了出来。 小木棍支撑着眼皮时,必然会产生疼痛。只要有了疼意,这困倦自然就会少许多了。 “住手,谁准许你这样虐待自己的?!” 突然被男人怒吼了声,阮蛮蛮拿着小木棍愣住了。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阮蛮蛮转过身去,继续往眼皮子上放小木棍。 “这么不爱惜自己,该打!” “你,你想……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阮蛮蛮趴在男人肩膀上,连踢再打的,手都麻了愣是没听到他喊疼。 砰,阮蛮蛮被扔在了榻上。她扶着被摔得七荤八素脑袋,刚爬起来,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乖乖躺在这里睡觉,否则……” “否则你想做什么?”阮蛮蛮下意识拿起被褥捂在了胸.前。 阮蛮蛮见男人愣了下,他的视线从上移到了胸.口前,她忽然意识到这样不对,她现在穿的是男装。阮蛮蛮刚要松手的时候,男人竟然靠近了过来。 他凑到她面前说,“告诉我,你是不是个姑娘?” “不不是!”阮蛮蛮想了想,这样回答好像不够爷们儿,她拍了拍胸.口火道,“老子可是 正经的男人,你要是再说这些乱七八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