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厉害多了。” “那天早知道就做二十盒小熊饼干给叔叔带着了,西装兜里的小熊饼干碎了,碎了碎了全都碎了……” 电脑屏幕前的陈景泽面色凝重,眼白遍布血丝,他不自觉的握紧拳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颜顾把脑袋埋进熊玩偶的肚子上,无奈的语气里有着认命般的叹息,“又只有我了。” 青筋暴起的拳头渐渐舒展开来,陈景泽呼出一口长长的的浊气。 前一晚颜顾如果在自责,那么第二天晚上出租楼房外一定会放烟花,而且正对着颜顾卧室窗口,是最好的观赏位置。 陈景泽看不出来颜顾开心与否,但颜顾总会把将近一个小时的烟花秀看完。 *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就出现幻听了。 幻听到颜顾在叫他。 “陈景泽……” 好像不是幻听。 陈景泽连滚带爬,踉跄着,脚还没到,上边身子已经探到了电脑桌上,一双凤眼瞪得老大。 颜顾晚上公司聚餐喝醉了,被组长扶回出租房,组长把他放在沙发上,拿过一旁的小毛毯盖上就走了。 颜顾一直很安静,陈景泽以为他熟睡了,自己也准备洗漱上床睡觉。 谁料半夜突然说醉话。 电脑屏幕里,颜顾翻了个身从沙发上掉下来了,嘴里迷糊的呢喃着陈景泽的名字。 陈景泽跑回床上找手机,他太急了,手哆嗦着翻找联系人。 对面很快接通。 “陈先生。” 虽然态度挺正常,但情绪感觉不够激昂。 “每人十万一晚加班费。”陈景泽道:“精神了吗?” 对面喊出了气吞山河的气势:“是的陈先生!您有什么指示?” “我要用飞机,找最合适的航路,我要尽快到h市。” 他们口中的陈先生穿着睡衣拖鞋就上来了。 “陈先生,需要联系h市那边的人准备衣服吗?” 陈景泽带上了两只耳机,眼睛黏在手机上,“不用。接下来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颜顾孜孜不倦的喊着陈景泽的名字,有种达不到某种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七百多公里,飞了半小时。 陈景泽身上一直带有颜顾出租房的钥匙,他想撞门而入,站在门口时心里却一阵胆怯。 开锁的动作很温柔,开门到进门,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耳机与现实同时轻声唤着他的名字,酥麻感从脚底升至大脑,陈景泽摘下耳机,脱下鞋,赤脚无声的走到颜顾身边。 “……陈景泽……陈景泽……唔……陈景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