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本:“当然不是,你没有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对精神上死不悔改的顽固分子而言上述做法是引蛇出洞,让他们自我暴露,之后关门打狗,将这些修正主义分子下放进行劳动改造,从**和精神上将他们完全改造好。只是你要注意不要搞得跟上次审查东方御剑流同党时那样把那些达官显贵也给扫到了里面,他们之中的信众要是也出了修正主义分子一定要通知我,我亲自决定该如何对付他们。” 狂信者a:“原来是这样,教皇陛下放心,我必定注意不犯上次的错误。只是根据唯一神经典和教义信徒间是平等的兄弟姐妹,您根据世俗身份而区别对待会不会引起底下人的不满,在背后说您的坏话啊?” 登拉本:“这好办,你在今年新版的唯一神经典和教义中对信徒间的关系进行修改,将原先的“在唯一神面前所有信徒一律平等”改为“在唯一神面前所有信徒一律平等,但有些更加平等”就可以了。” 狂信者a:“这、这合适吗?现在教会只是表面统一,外面还有北方教派和南方教派,您这么做进席红衣主教和莱希二世红衣主教能平静的接受吗?” 登拉本:“合适、很合适。这修改唯一神经典和教义的事历史上每一任教皇都会做,我也只是遵循先例 而已。况且历史上写进唯一神经典和教义的历代教皇修改、增加条款最后变成笑话和狗屁的不少,他们不会说什么的,你就照我说的做。” 狂信者a:“谨遵教皇陛下圣谕。” 散会后,教皇私密房间 登拉本:“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单独叫过来吗?” 腾蛟:“可是教皇陛下对我回特区将功赎罪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登拉本:“安排?我能有什么别的安排。好多事狂信者a都替我已经安排好了。” 腾蛟:“替您安排好了?那是他尽心尽力为您分忧。” 登拉本:“分忧?只怕不止啊。原来组织里有你作为他的竞争对手,他还算安分。你去特区执行外勤不在中枢的这段日子,他拉拢了很多我的老部下组成了元老派,现在隐隐成为组织里的第二号人物,权力大了野心也更大了。” 腾蛟:“大家还是听您指挥的,还请教皇陛下不要猜忌。” 登拉本:“不要猜忌?狂信者a指使建立“反魔族民主墙”我事前都不知道,连通知都没通知我就干完了,我还能不猜忌吗?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教皇了”——登拉本说着说着突然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似要昏迷 腾蛟激动地扑到登拉本身边,双手紧握着登拉本的手,泪水夺眶 腾蛟:“教皇陛下,教皇陛下,大权还在您的手里”——语音哽咽 登拉本:“呼、呼,我没事,这是之前得到立果已死的虚假情报时受到了惊吓所烙下的毛病,情绪平稳下来就好。”——慢慢缓过劲来 腾蛟:“还望教皇陛下以保重身体为第一要务。” 登拉本:“呵呵,你还让我保重身体,今天要是没有我保你你就死定了,知道不?” 腾蛟:“属下知道,要不是教皇陛下对我念旧情,我就被狂信者a落井下石成为行动失败的替罪羊了。” 登拉本:“不用再瞒着我了,详情立果都告诉我了。狂信者a这次是想一石二鸟,挑动你与立果争斗他坐收渔人之利,把你和立果一同除去,他好确立接替人的地位。立果年轻,中了他的奸计不奇怪。你在教廷混迹多年,经历过那么多的尔虞我诈、腥风血雨,怎么就没有看明白糊糊涂涂得上了他的当呢?” 腾蛟:“这属下当时也是为了自保才迫不得已才听信他的妖言做了蠢事,立果副团长要不发那封密函属下也不会一时糊涂。” 登拉本:“立果发的密函你真是糊涂,他发的密函我就能无条件同意吗?我告诉你,他的密函就算到了我手里,我的回信也只会痛骂他,让他打消不应该有的念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信任、仰仗你的,怎么会胡乱的听信谗言,干出自己削弱自己力量的蠢事呢?说到底还是你的多疑害了自己,让狂信者a钻了空子。” 腾蛟:“呜呜呜,属下一时糊涂几乎酿成大祸,害教皇陛下的伤心。从今往后属下一定一心为教皇陛下工作,贡献自己的忠诚和力量,不辜负教皇陛下的信任。”——感动 登拉本:“这就好,这就好。回特区后好好干,从头组建组织的地下情报网络再重新启动“联合舰队计划”以你的才能我相信很快就能小有成绩甚至立功,处罚不久就能撤销的,到时候在我的支持下东山再起不是难事。” 腾蛟:“属下一定肝脑涂地报答教皇陛下。” 腾蛟走后使魔从房间暗室出现 使魔替(静宜):“就这么放过他吗?他出手杀我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