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绵是这样的,有点单纯的幼稚,像是个小孩子,更可爱了怎么办;秦肆的眉眼含着笑意,可不就是他费尽心机骗来的么。 “那也是绵绵你喜欢我,才会纵容我骗你。”这一点秦肆很确定,贺绵如果不喜欢他,他哪来的骗人机会。 “嗯?”贺绵眉眼带着醉意点头:“你说的对,我好像是喜欢秦肆哦。” 又喃喃自语:“秦肆就是个大骗子,可我只喜欢这个大骗子。” 高大的男人心满意足,也不顾青年的推拒,将人抱在怀里,蓝灰色的眼眸里风暴涌起,恨不能将人永世囚在这风暴里,只为他一人所有。 大概是对危机的直觉,贺绵只由着他将自己送在洗澡间,还是把人赶出来;就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秦肆终于等到安然无恙的爱人出来,也不管他浴袍还没有整理好,一把抱起人放在床上。 给他喂了几口水,又给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去了洗澡间;把青年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收在脏衣服筐里,自己匆匆洗过出来,掀开被子钻进去。 即便他轻手轻脚,还是惊动了被子里半睡半醒的贺绵,在枕头上蹭了蹭脸,咕哝着:“干嘛,怎么还不睡?” 秦肆好笑:“绵绵还记得答应过我搬来你的房间啊。” 手落在青年的脸上,轻柔描摹他眉眼,只觉心尖发软;他怎么就能这么好呢,明明心里还是有点直男思维,明明对自己的亲近还是有点抵触,可因为喜欢,他还是纵容自己一步步靠近,即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也还是温柔以待。 确定了,贺绵是能直面自己喜欢的人。 这样的贺绵,秦肆的爱意只会越来越深,怎么舍得后退半步。 把人搂在怀里,填满的不只是怀抱,还有心头的渴盼,秦肆满足低叹。 怀里的人又开始嘟囔:“热……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离远点是不可能的,这会儿也是靠极大的隐忍才能克制住将人吞吃入腹的欲·念;就像是一头猛兽,猎物已经进了自己的地盘,怎么可能允许他脱离自己的身边。 咬住青年的耳垂,声音低哑又克制:“绵绵乖,不要再乱动,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半梦半醒的贺绵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大蛇缠住,他只想费力挣脱,可大蛇却越缠越紧……忍不住挥舞手臂,想要甩开辖制。 这大蛇好不要脸,竟然还会说人话;你让别动就别动啊,贺绵才不是乖乖听话的,继续拉扯,势要挣脱辖制。 两人纠缠动作间,也不知贺绵碰到了哪里,秦肆闷哼一声;本来想着爱人喝醉了,今晚只是想能抱着他安睡就好,他也舍不得爱人辛苦一天还休息不好;可现在是小醉鬼自己撩拨起来的妄念,不经意的风情更难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