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有些不耐烦了,觉得不只贺年有病,怕是自己的堂弟脑子也有病;早知道他们来说这些废话,干什么见他们,早早处理好公务回去和男朋友亲近不好么。 因而他的态度很不客气:“所以呢,贺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了解这个堂兄的秦曜清楚他已经不耐烦了,悄悄拉了一把爱人的袖子,别说这些无聊的话了,赶紧回家是正经。 显然他的爱人胆大包天,秦曜差点被他的话吓死, “执政官大人难道不怀疑贺绵是被其他星球换了人么,甚至他的血液可能也被改过,他才能成为元帅家的小儿子;我甚至怀疑贺绵的脑部是不是被植入了什么东西,否则他怎么能做到短时间精通这些才艺。” 贺年越说越笃定:“也许就是其他星球的人知道元帅家丢了小儿子,这才改造了贺绵,想通过他窃取帝国的军事机密;还有双胞胎的存在,执政官大人您当然会因为孩子对贺绵负责,那么他是不是还可以窃取帝国的最高机密。” 说完之后贺年胸腔起伏,他可是真心为帝国安危考虑的。 秦肆、秦肆是真的想笑,他也真的冷笑出声:“贺年,你脑子里长得究竟是什么东西,这种笑话也能讲出来!” 转头看着自己的堂弟,秦肆很好心的提醒他:“阿曜,正好你现在闲着,不如带贺年去看看脑科。” 秦曜无地自容,不敢看堂兄一眼;他也没想到爱人能说出这些话,爱人明明很聪慧的,怎么忽然就没了脑子这个好东西。 但他根本没想到他的爱人还能说出来更可怕的。 贺年这会儿根本就没了惧意,既然说到这里了,他当然要畅所欲言:“执政官大人,您不能因为贺绵是您的爱人就徇私;贺绵明显不对,为了帝国安危,我建议帝国解剖贺绵的头脑,一定会有重要的发现!” 秦曜直接从沙发上跌坐在地,怔愣仰头看爱人。 然后就看到自己的爱人被一个笔筒重重砸中额角,有血迹流下来,转头就看到自己的堂兄满身的暴戾,恨不能掐死贺年。 慌忙爬起来要扯开堂兄,却被他躁动的精神力甩在墙壁上;外面的保镖和杨秘书听到动静冲进来,就看到瞠目结舌的一幕。 银灰色头发的高大男人紧紧掐着纤弱的青年,贺年正在苦苦挣扎,脸上是毫无血色的狰狞。 保镖站在原地不敢动作,杨秘书嘴里发苦,执政官大人的精神力怎么忽然又暴动了;不用问,肯定是被掐着的贺年主动寻死。 怎么办,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执政官这样暴戾的一面啊;使眼色让保镖们上前拉开人,杨秘书悄悄给贺绵发去通讯。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