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说你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秦越:“……”关向晨的精神状态果然很有?问题。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晚上11:30下班,秦越就?是再累也不得不等着牛贝。 她在生?产,机器不停人就?不能离开,交班比秦越麻烦,必须等下一个班的人到了才能走。 秦越等了大约五分?钟,牛贝终于姗姗来迟。 “走吧走吧,你也是在西门坐车对吧?”牛贝热络地问。 秦越说:“嗯。” 牛贝:“我也是唉。” 两个“也”的废话文学,秦越不想吭声。 可不理人,关向晨的面子就?挂不住。 秦越默了几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一次很不守交通规则的边走路边看。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猜对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牛贝在“识趣”这点上果然和关向晨一样,见?秦越在忙,她立刻就?闭了嘴。 但秦越忘了一点——关向晨的耐心很差,她的好友牛贝应该也不遑多?让。 牛贝坚持不到三分?钟,忽然凑过来问:“秦越,你在看什么呢?” 秦越默了几秒,没?有?熄屏手机,“没?什么。” “这些奇奇怪怪的数字是什么?” “……经纬度。” “经纬度是什么?” “球面坐标,一组经纬度对应地球上的一个真实位置。” “哦哦。”牛贝点头如啄米,好学地指着秦越的屏幕问:“这个位置是哪儿?” 秦越收起手机,抬头看向路对面还亮着几盏灯火的江坪大学办公楼,说:“那?儿。” 牛贝:“江大?你看那?儿干嘛啊?” 秦越说:“看个人。” 牛贝立马眯起眼睛,手挡在眉毛上头扫了一圈,什么都没?看到,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继续话题。 “谁啊?都这么晚了,她还在那?儿干嘛呢?”牛贝问。 秦越站到红绿灯旁边,注视着能治愈强迫症的斑马线,嘴角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可能,等我吧。” “嗯?唉!秦越!”牛贝突然露出一脸十万火急的表情,大声喊道:“江大大西门在施工,关关不让我们走路对面!” 秦越“嗯”一声,依旧踏着斑马线走得不紧不慢,“你不用过来。” 我自己过去见?个人。 不一定能见?到。 但可以经过她晚点开车出来的小西门。 今天是第一个没?有?外因?限制,却见?不了面,听不了她娇软、恳切、求助地喊她“秦师傅”的周五,她不想办法经过一下,应该会失眠到天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