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暗自怀恨在心。 冬夜水色昏暗无光,谢留出了乌烟瘴气的地方,才呼吸到一缕清新的寒气。 他站在阁楼下的楼梯上,对着河道眺望,那里停留着几艘为数不多的画舫,他盯着河面不知多久,被藏起来的胭脂正被盛云锦压在身上狠狠警告着。 第39章 “放开我。” “泼妇,谁教你这般凶悍?别以为他会知晓你在这,瞧见没有,人家寻欢作乐的时候可不记得你!” “呜呜……” 胭脂被盛云锦死死堵住嘴,她因咬了他一口,彻底激怒了对方,导致盛云锦不顾情面对她动起手来。 这一刻她心头涌起无数愤怒和后悔的潮绪,一面羞恼盛云锦说话刻薄气人总是提醒她谢留对她如何如何,一面又憎恨起谢留在外人跟前完全不同的样子。 这世间男子果然教人失望失落,使人对其一次又一次失去值得期望的意义。 胭脂的挣扎令盛云锦身体渐渐起了特殊的变化,他猛地抬头,即便知道对岸的酒楼看不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却依旧感到兴奋地想要藉机折辱胭脂。 就像当初谢留对他们做的那样。 盛云锦打算也要让谢留尝尝,自己的人被他人欺辱强占的滋味。 胭脂被谢留占有过身子,在此时仿佛都成了某种催化的药物,不仅没让盛云锦感到排斥嫌弃,反而让他有了玷污回去的冲动。 他本想等胭脂自己软化再动手,偏是她自个儿不懂事,硬要逼得他霸王硬上弓,仅隔着一河之遥,谢留恐怕到死都不会知晓就在他眼皮底下,胭脂就在盛云锦身下遭受着什么。 面对她的不妥协,盛云锦不厌其烦地贴着胭脂耳根絮叨,如同魔音般阴魂不散,“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替他守什么贞洁……胭脂,胭脂,把腿张开……啊!” 他忽然发出一声闷痛的惨叫,整个人也瞬间满头大汗,胭脂是又急又恼地胡乱拍打他的头,期间膝盖狠狠顶踹到了盛云锦的要害,趁他松手之际挣脱出来。 “该死,疯妇!” “畜生。”胭脂可是明显感觉到盛云锦对自己侵略□□的企图,她不愿做的事谁也勉强不了她,曾经对她来说是快乐的□□,现在人不对就已变了滋味。 显然伤了一条腿的盛云锦对娇小的胭脂来说,也不过是头纸老虎,她有过男子,知道对方弱点在哪。 怪就怪在盛云锦是个书生,对她防不胜防,胭脂顾不得这么做会不会让他有失去子孙根的后果,只想着逃脱即将到来的侵犯。 盛云锦在她身后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逃不掉的,这里是运河,除非你乖乖同我回去,不然你无路可走。来人——” 本是乌云蔽日的天色,因岸边夺目的彩灯,而渐渐褪去阴云,露出轻缈的月光。 胭脂被逼到角落,迫于无奈朝画舫下方看去,心顿如苍穹下无垠的野草,凄然飘摇。 入目是一片无法预测的漆黑,纵然恍惚可闻被风吹得动荡的河水声,然而深不见底的感觉依旧让她认为,黑黑的河面化成了一张吞吃人的巨口深渊。 对岸靡靡之音下的宾客们与胭脂现在危险的处境形成天壤之别。 盛云锦被护卫扶起,旁边还有试图接近她的下人。 他冷笑道:“在我跟前何必装什么贞洁烈女……过来,对,我要你爬着过来跪下认错,别让我再说二遍!” 胭脂回以嘲笑:“我算不得贞洁烈女,可我委身给谁,都不会给你这个残缺之人。” “盛云锦!” 胭脂扬声道:“你听着,不是谢灵官弃我,是我不要的他,无人能负我陈定微!” 她动作前所未有地麻利,身姿矫健灵敏如燕,翻身爬上画舫的围栏。 盛云锦瞳孔骤缩,“别犯傻,胭脂!快下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