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的声音柔和,似是教导,说出的话听上去轻飘飘的,像是一条最是好看的却见血封喉的毒蛇,一点点攀上商音的肩膀,毒牙抵在了商音的喉咙边。 “到那时,你才是真正寸步都无法离开须弥天。” “你……” 商音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想逃,后腰却被鸿钧的手掌抵住,按回他身上。 “商音。”鸿钧唤她,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想让我真正放弃找你,只有一种方法。” 商音的喉间干涩,艰难出声:“什么?” 鸿钧:“死在我面前。” 商音半晌说不出话来。 脑中残留的酒意霎时间清醒了不少。 不过很快,商音就明白了这个“死”字的真正含义。 商音当然不会死,但自然魔神最好是轰轰烈烈地陨落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必多想。”躺在矮几间的美人眉如墨画,一笑间,那种冷峻的孤寂感便散去了大半,“你明白的,我最是擅长这些。” “我教你。” 商音的手指局促地抠弄鸿钧的法衣,感觉到危险,但又没抵抗住诱|惑:“你……当真愿意?” 鸿钧淡笑:“双方得益的事,我怎会有不愿意呢?”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有要求好啊! 商音大松一口气,连忙道:“你说!” “我要你祭练出的那只乾坤鼎。”鸿钧道。 “啊?”商音都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结果鸿钧就来了这么一句,不解问,“那东西对你来说,不就是个漂亮废物?” 鸿钧却不解释,只问:“给我吗?” “给给给!”商音生怕鸿钧反悔,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 鸿钧笑了下,宽袍广袖搭在矮几间,长发逶迤。 商音喉咙发紧。 原本那样素若霜雪的人,竟也可以散发出夺目惊人的艳丽灼灼。 “事情可都解决妥当了?”鸿钧问。 “嗯嗯。”商音重重点头。 “双修吗?”鸿钧又问。 “修!”商音大声回答。 明明已经醒了酒,美□□|惑下,商音的脑袋却一团混沌。 但—— “等等!” 商音倾身过去,手忙脚乱地从旁边的荷叶上捞过之前准备好的道具,抬手一抛。 一座材质不凡,隐隐泛着金玉流光色的屋子将二人罩在其中。 鸿钧挑眉。 商音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爬上心头,目光游移着小声道:“万一被什么花花草草小兽什么的看到怎么办……” 这幕天席地,光天化日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