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对你还有没有眷恋,是不是你几天的死缠烂打就能挽回的。” 谈话到此结束,云暖抬手推开门进来,把小盘子里盛着的精致的小点心放到桌子上,顺手把一枚沾满了奶油的点心放到宫允那边,和乔景延说话: “店员送的,听说味道还不错。” 宫允从不吃这种看起来油腻腻和令人发胖的奶油,一闻到味道就皱了皱眉头,甚至也不喜欢在餐前吃这种东西,反观云暖,这个人无拘无束习惯了,若不是在什么非要展示利益的场合,便是随心所欲,吃的很开心。宫允只勉强拿起来舀了一勺,差点没吃吐。 云暖点的菜全是重口味,没有一道是宫允爱吃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真正喜欢吃的是什么,哪怕偶尔记得,在这种场合也不会想到要迎合他这个讨人厌的狗皮膏药,宫允直到这时候才知道,乔景延今天这桌鸿门宴是什么意思。 他不过是想让她看清楚,云暖和他一起时是什么模样,她可以低头摆弄十几分钟,为了给眼睛不方便的乔景延挑鱼刺,像个贴心又温暖的小女人,连他吃饭喝汤也耐心十足的照顾周全,乔景延会给她夹菜,有时有饭菜掉在桌子上,她也会若无其事的装作接下的模样。 正是因为喜欢,才能让在人前强势果敢的云暖,变成这样的小鸟依人的姑娘。 她不是没有温柔,只是她的温柔只属于乔景延一个人。 饭吃到一半,三个人之间尴尬至极的饭局因为宫允的一通来电打断,云暖看宫允出去的身影,这才放下筷子问乔景延: “你怎么知道我被他缠上了?” 饭局开始之前,乔景延和宫允的谈话全被她听得一清二楚,其中自然也包括那句小老虎,看乔景延计划的这些说辞,似乎是再来之前就已经深思熟虑,便发了疑问。 乔景延给她的碗里夹菜,并未停下吃饭的动作,只是拉了拉家常: “姑妈跑去爷爷那里说了些关于你和宫允的谣言,我思虑着好像不太好,来会一会你这块狗皮膏药。” 云暖有点儿想笑,但想起乔景延在车上严肃又生气的模样,倒是生怕自己惹他生气了,不敢多出声,只是应了一声,靠近他一些,讨好他: “我知道错了,就是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麻烦……” 乔景延打断她的话:“这事情回家再说。” 云暖马上就耷拉着脑袋,像只小猫一样的挠了挠头发,低低的“哦”了一声。 私底下,她在他面前像极了一个孩子,很听他的话,遇到这种事情更是不敢反驳,生怕乔景延生气,一声沮丧的“哦”把乔景延心里挠的痒痒的,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喜欢她这种无意识之间散发出来的可爱和软糯,使人忍不住想要揉碎了捧在心尖上。 —— 宫允的这通电话打了十多分钟,再回来,宫允便借口有事情,急匆匆的走了。 回家的路上,小两口谁也没有说起过关于宫允的话题,只是提及姑妈最近在公司的动向,说云暖这边的订单完成,便直接找骆沅签署后续合同,以后全部交给骆沅,不需要经过姑妈的眼睛。 云暖好奇的打紧: “你和骆沅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那么信任他,爷爷也那么喜欢他?” “我和骆沅的关系,就像你和童佳音的关系,我信任他,他也没有让我失望过。我爷爷信任他,是因为他对我一直很衷心。” 云暖抬起手像只狗狗一样,汪汪汪的叫了两声,绘声绘色的逗乔景延:“难怪童佳音要说骆沅像只忠犬。” 她以为乔景延要因为她可爱的叫声笑一笑的,结果这家伙记仇的很,脸上像是冰山一样的,连动都不动一些。 这简直就是小公举的性格,历来哪里有女生哄男生开心的,她可不就是个首例么。 云暖要想法设法哄好乔景延,在浴室里就把自己弄的香喷喷的。她吹干了头发去卧室的时候,乔景延还在床上“看”书,那一本厚厚的书籍,云暖至今没搞懂有什么好看的,甚至也没问过是什么书名,她爬起上去,把睡衣的纽扣解开一些,靠在乔景延旁边,摸着上面的盲文: “这本书有那么好看,是讲什么的?” 云暖最近格外繁忙,原准备结婚之前把盲文基础基础学一学,以后还能在工作上帮帮他,谁料到事情那么多,买了盲文的书,却只在当天草草翻过。乔景延合起书收好,问她: “你想知道书名?” 云暖鸡啄米似的点头:“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