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擒住了身子,占了便宜,云暖性子顽固,往那人脸上吐了口唾沫,被对方扇了一巴掌,直接撕开她的衣服: “去你妈的,让你反抗!” 乔景延挣扎着叫了一声云暖的名字,又被人往肚子上踢了一脚,从没有那一刻会嫌弃自己像个废物一样的乔景延,挣扎着站起来和身边的人扭作一团,然而眼睛看不见的乔景延,很快就被人用棍棒打破了头部,顿时,鼻腔里便又全是浓郁的血腥味,耳边关于云暖挣扎和反抗的声音像是落在心尖上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在心上…… 如同被人一脚踢到了毫无光明的深渊里,脑袋上不断往外冒的血混合着寒风里酒味充斥着在四周,乔景延挣扎着,喊着她的名字,却始终无法靠近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被人扣住手腕,往他的肚子上,大腿上踢过去一顿乱揍。 鲜血流到了嘴巴里,流到了脖子里,他却顾不得自己,听到响起来的全是云暖哑着嗓音求饶的声音: “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暖哀求的声音像是划破了这浓墨一般的夜幕,夹在寒风里,如同利剑一样的刺到乔景延的心上: “拜托,放了他。” 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她光着脚站在夜幕里,对着不认识的陌生人满脸惶恐和害怕的模样,领头的揪住了云暖的头发,呵斥她: “现在,解开老子的裤腰带!” 云暖往乔景延那边看了一眼,见他脸上满是血迹,被人扣住手强迫着跪在地上,小巷口唯一的灯光孤零零的映照在那双挣扎着和宁死不屈的眼睛上,她吸了口气,眼泪尽数滚落,心一横,颤抖着手去解那个人的裤腰带,继续哀求: “你们先放了他,他流血了。” “废话少说。” 领头人揪着她的头发,目光往她的胸上落去,抬手摸着她的肩膀,和她商量: “你和我做,我就放了他。” “云暖……”乔景延刚刚喊出声,就被身侧的人踢了一脚,顿时,喉管里浓郁的血腥味把后面的话全部压了下去。 听闻云暖点头答应的声音,乔景延绝望了,被几个人丢在小巷口轮番乱揍了一顿,他连靠近她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听着她无助又恐慌的大喊: “不要,不要,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乔景延不愿意放弃挣扎,比起身体上被人一脚一脚踹过去的疼痛,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呐喊着,想要云暖离这群人远一些。 当他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个希望能用尽一生去守护的人,用尽全力去保护的人,他才发现离开乔氏,离开熟悉的一切,自己根本一无是处,是个瞎子,是个废物,所以他渐渐变得懦弱,不再敢和云暖提及关于未来的很久远的事情。 他连自己喜欢的人也保护不了,这样还有什么资格去谈论未来的种种幸福? 乔景延趴在地上,想要抓住他的那双手被人踩住,使劲碾压下去…… —— 宫允去年的平安夜还是和云暖一起度过的,他记得那时候还在追求云暖的漫长过程中,知道她喜欢聚会,还刻意报名了平安夜华人聚会,就是为了和她更进一步,后来知道云暖喜欢百合,还刻意包下一整片花田和他表白…… 每每想到自己和云暖在一起的日子,宫允就懊悔又难过,约着赵欢钰在从酒吧喝酒,心情难过,没喝下几杯就呆不下去,拎着酒往云暖的住处走,想去看看她,想起仪表堂堂的自己竟然输给一个盲人,就像是一个被万人唾弃的笑话,愤怒又懊恼的灌下去一大口酒,和赵欢钰说: “我早就知道暖暖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偏偏要劈腿,这下,我算是彻底输了。” 冬日的街道上干燥又寒冷,宫允打了个嗝,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学着乔景延的样子唱那首歌,发现自己五音不全,更生气,一脚把地上的石头踢出去老远,说了一句: “单身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