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的,此时干脆当没听见,还在逼着柳谢吞毒草。 柳谢努力挣扎,死活不吞下去。 楚玉大声说道:“我是五郎的媳妇,他死没死,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柳氏族人们闻言,不再犹豫,继续干着刽子手的活。 “我说的是真的!”柳族长喊道。 楚玉也跟着喊道:“我做的梦也是真的,梦里五郎死的透透的,他哭着跟我说黄泉寂寞,想要一家老小团聚!” 柳族长想骂人,他一时竟然不知道楚玉到底是真的做了梦,还是单纯自己想死。 楚玉继续说道:“五郎若真的活着,他不可能不给我写信!族长说的话空口无凭,你们不要信他!” 柳族长突然想到证据,他当即也顾不得别的,一拍脑门,说道:“我有证据证明五郎还活着!五郎写信回来了!” 楚玉停了下来。 其他族人们也不好再继续了。 只有柳谢,此时嘴巴里的毒草虽然没吞下去,但毕竟卡了那么久,他疯狂往外吐,生怕自己咽了毒汁,就差把胆汁也呕出来。 楚玉盯着柳族长,眼中满是怨恨,恨不得要从柳族长身上盯出一个洞来:“昨日族长爷爷您告诉我,县城你的商队,压根就没有任何五郎的消息,如今你又从哪里变出一封信来?” 柳族长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忘了这一茬。 族人们也纷纷说道:“对呀!明明有信回来,为什么不交给人家媳妇,反倒要自己偷偷藏着?谁知道这信是不是族长自己伪造的?” 从柳族长阻碍族人们分好处的那一刻起,族长在族中的威严便大打折扣,族人们也远不如以往那样信任族长。 在楚玉看来,这个往日能够拧成一股绳的家族,如今族人和族长之间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嫌隙。 楚玉冷冰冰说道:“您到现在也没有将信给我看。” 族人们也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柳族长却没把楚玉的质问当一回事,他觉得楚玉往日性子好,这次闹起来也只是因为她烈性寻死。 他觉得只要自己拿话挡回去,楚玉就不会多问。 “这信我可以拿性命保证是真的,但你看不得。”柳族长说完,又点了几个名字:“你们跟我进来看信。” 这几个人全都是柳族长的亲信,一向对柳族长言听计从。 他们此时也犹豫着要不要迈出这一步。 楚玉不等他们下定决心,便向前一步:“我夫君的信,我看不得?其他族人们看不得?难道只有跟族长关系好的人才能看?我怎么知道这信件是不是伪造的?” 族人们也纷纷附和,他们不在乎楚玉能不能看信,他们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参与。 柳族长沉下脸来,训斥道:“我会让柳谢看信,信里的事关系柳氏全族,你一个妇道人家,瞎掺和什么?” 楚玉大声说道:“五郎离家后,我竭尽全力照顾一双弟妹,其中辛苦,诸位叔伯兄弟有目共睹,难道我还当不得长嫂如母这四个字吗?凭什么柳谢这个黄口小儿可以看,我这个当家人却看不得?” 族人们纷纷点头,附和道:“芸娘除了没生个孩子,其他方面没话说,无论是照顾弟妹,还是侍奉公婆,都是一等一的好媳妇,族长,您这样做实在有些过了。” 楚玉继续道:“我与夫君感情深厚,我绝不相信,他给族长爷爷写信,信中却只字都不提我!” 柳族长很想说确实如此,这封信他也确实不敢拿给楚玉看。 但之前楚玉打算以死明志,将家中财物全都分给族人,这个事虽然没能执行到底,他们也没记恨楚玉,毕竟归根结底都是族长在碍事。 他们此时乐得给族长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