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这个。”奇兹说。 陌生的女孩在她再一次想要离开的时候粗鲁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上,护墙板的线条咯着她的脊背,她的蝴蝶骨与坐骨都在疼。 “别回答的这么快,”女孩说:“尊敬的小姐。”她比奇兹高点,她的膝盖插进奇兹的双腿间,胸脯压着奇兹的乳//房。“你被养的不错“她称赞道,奇兹的礼服是绸缎的,做工精细,小手指上没有一点茧子,手臂上也没有针孔:“你不是本地人,谁带你来的,你爸妈?” 奇兹沉默地往她脸上吐了口唾沫。 女孩不以为意,她遭受过的侮辱比这多得去也大得去了,她歪歪脑袋,在肩膀上擦干净湿漉漉的唾沫:“好吧,”她妥协道:“我们不谈这个但你挺想要这个的吧,”她靠近奇兹的耳朵,小声说,她的呼吸里有甜腻的胡椒和奶酪的气味:“你想要这个,不然从一开始你就可以大叫,把所有人都喊到这儿来——别这么瞧我,我是来做生意的,我交过钱,没错,虽然被吵吵开了我也会有点麻烦的——你确定?我要价不高,”她稍微放开一点:“我今天带了二十克的货色,还有五支注射器,都是医院里的护士们偷出来的,消过毒,真空包装,你全部拿去,我只要你四千块。” “我不要。”奇兹说。 女孩置若罔闻,她第一眼就瞧出来了,奇兹。卡逊就是个养尊处优,天真可爱的小傻瓜,她吸过du,就在不久前,然后被她的父母或老师发现了——她的手臂上干干净净的,有人在帮她戒毒——但在这个阶段,小鱼儿是最容易上钩的。鱼钩带来的撕裂与痛苦已经被忘记了,香喷喷的鱼饵却还在她的梦里转来转去呢。 “我可以帮你,”她甜蜜蜜地说:“打在大腿上,内侧。靠近腹股沟的地方,我担保,就算是你的男朋友也看不到。”她说,谨慎地放下手臂,退后一步,观察着猎物的表情,在看到奇兹的面孔时,她狡猾而满意地笑了笑:“反正你还在治疗当中嘛,偶尔快活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推后几天——没人会发觉。” 她亲密地挽住了奇兹的手臂。紧紧地抓着顾客瘦骨嶙峋的手腕。 “把你的钻石发夹给我,”女孩说:“告诉你爸妈,你在回房间的时候不小心丢掉了,奥尔洛萨每天都会有人丢掉钻戒或是项链,他们会再给你买个更好的——不用回你的房间。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你可以在里面好好睡一觉,如果冬天那儿会有点冷,但这样的天气正好。” 她几乎是拖着奇兹拐到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里,在这座酒店还是国王情妇的宅邸时,有很多这样的小房间,专门用来更衣。吸烟或是偷情。原本描画着春宫图,油漆剥落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只孤零零的小灯泡,酒店里的员工把它当成储藏室用,里面放满了没腿儿少胳膊的家具,里面的空隙仅能让人插进一条腿,女孩强迫奇兹坐在一张脱皮脱得就像是患了大麻风的皮沙发上。沙发前堆着一堆横七竖八的椅子,她就坐在其中一把上面,撩起裙子,脚插进另一只椅子的横档,这样在她干活儿的时候。奇兹就算改变了主意也很难跑的出去。 她的动作很利索,奇兹没注意到她还挂着一个小包,小包里面是一个褐色的小药瓶“纯净水,”女孩骄傲地说:“不是自来水。”她打开一个锡箔包装,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一个玩具般的不锈钢小勺上,再往上滴水,然后用包里拿出来的打火机点它,里面的溶液瞬间沸腾起来,冒着蒸汽。她关切地看着它,比女服务员看着奇兹的时候更认真,在她觉得可以的时候,她关掉了打火机,嘟起嘴唇,把溶液吹凉。 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小包塑胶袋装的脱脂棉,用牙齿咬开它,一小团棉球被放到下面被烧的黑乎乎的勺子里,棉球吸收了里面所有的水分,注射器的针头插进棉花里,发出兹兹的响声。 吸光之后,女孩轻轻地推着针管,里面的空气是要排除干净的,她在伸手撩开奇兹的裙子时,奇兹往后退了退。 “别害怕,”女孩说:“我给上千个人注射过,绝对不会把你弄流血,也不会把你弄的很疼,”她摸了摸奇兹的大腿:“而且你很嫩,”她舔着嘴唇:“又瘦,血管是很好找的。” 她倒是罕见地说了真话,昏暗的灯光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她摸着奇兹的腿根,既熟练又轻柔,像个做了很多年的护士,血冲进了针管,和海洛yin的溶液混在一起,女孩缓慢地推动针管,把混合后的液体注射进血管。 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海洛yin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奇兹的头向后仰,舌头收紧,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吸毒者在北方暴徒的黑话里会被称为“白鹅”的缘故,她艰难地喘着气,呼吸的频率被打断了,心脏绞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