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他一大跳。 但好在不是别人,是花晓,他们是同一战线的。 虚惊一场。 “安崽喝酒了?!”花晓语调和平时不同。 灵蛇还没细咂出来哪里不同,眼前黑了,他被抓住脑袋抛了出去。 “待会再收拾你们。” 花晓抱起安棋匆忙走了。 灵蛇疼的爬不起来,方才花晓那道寒光凛冽的目光让他想起来直发毛,又似曾相识。 厨房里,花晓让安棋坐在小凳子上别动,她去熬醒酒汤。 安棋一直“嗷呜嗷呜”地小声喊,许是酒劲上来了难受了,花晓担忧看去。 “你在做什么?” 安棋趴在凳子上,四只爪子在空中胡乱划拉,嘴里还发出模糊不明的“嗷呜”声。 他的行为让花晓摸不着头脑:“你在学狗刨地吗?” “我在游泳。” “?” 花晓心想,真是醉的不轻,都开始发酒疯了。 安棋晕乎乎间好像看到一个大浪打过来了,他惊得使劲挥舞爪子,划呀划呀。 但是从花晓的视角看到的却是,一只胖崽像只翻不了身的王八似的瞎扑腾。 滑稽中带点可爱,可爱中又有些可笑。 “谁教你游的?”花晓把他抱起来,重新坐好。 “嗷,滚滚就是这么游泳的。” 好的不学学坏的。 看来要找个时间和白泽他们说道说道了,不能让他们把幼崽带坏了。 咕咕。 锅里的醒酒汤冒泡了,花晓交代他别再乱动,过去掀开锅盖搅了几下。 她不放心安棋,转头多看了一眼,小家伙果然没有乖乖坐着,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向她走过来,抱住了她的腿。 嗷呜。 抓住了。 “怎么了?”花晓问。 安棋仰起头,眼睛都不睁开了,还是用力眯起来想看清花晓的脸。 眼前有无数的重影变化,姐姐的眼睛一下子弯弯的,一下子又圆圆的,像她又不像她。 花晓又问:“不舒服要抱吗?” “不是”,安棋露出糯米般的乳牙,笑着说:“我喜欢姐姐,谢谢姐姐给我煮汤,我请姐姐喝酒吧。” “我不喝,你也不许再喝了。” “很好喝的,有桃子的味道。” “不要。” 安棋醉的头重脚轻,歪下了头,问:“那姐姐喜欢什么礼物呢?” 花晓看着他,眼中笑意温如春水,她说:“你亲我一下吧。” “好嗷。”安棋没有任何犹豫,笑容单纯而灿烂。 花晓知道他醉了,没放心上,想着赶紧让他清醒过来,别吐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