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鬼打墙了,吓一大跳。 “你干嘛??” 温景宴连人带被抗进卧室,反问:“你又在做什么?” 宁江泽被扔床上,摔得七荤八素的,他蒙圈道:“什么我做什么?我睡觉啊?” 温景宴坐上床,逼近,压迫道:“要分手?” “?”都说了洗澡不能洗脑子,美梦被吵醒,宁江泽觉得他有病,皱眉道,“不啊。” “那分床睡?” “我………”才确定关系,宁江泽担心进度太快会让温景宴不自在,谁知道这人比他还不知羞。 他心里想的温景宴不知道,以为宁江泽还在对这段关系摇摆不定。 温景宴关了灯,不听宁江泽解释,蛮横地抱着宁江泽,冷声说:“睡觉。” 思绪渐乱,他前二十六年从未强行要过什么东西,也没什么想要的。有钱有权又肯努力,还有什么得不到呢? 快步入二十七的年头,春心萌动,温景宴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宁江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 温景宴喜欢得紧,抓紧了怕人觉得痛,握松点又怕宁江泽跑了。 他抱着一个毛巾卷似的,亲了下对方的耳朵,讲道理般的语气:“就算分手,也不能分床。” “行……”嘴快答应,应完发现不对。宁江泽隔着被子用手肘抵温景宴,求他赶紧去倒倒脑袋里的水,“分手了还不分床,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耳廓一痛,宁江泽躲不开,他怀疑耳垂上肯定有牙印了。 刺痛感还未消失,整个耳垂忽地陷入一片温热,宁江泽浑身一颤,攥紧了被子。 温景宴的呼吸都是潮 湿的。 “嗯,有病。”温景宴说,“现在才发现,晚了。” 第43章 我想你 耳边的声音沉哑,不知是不是裹得太严实,宁江泽身上出了汗。他小幅度偏了下头,刚躲开一点,耳垂又被 咬一口。 一天净被人咬,宁江泽不禁怀疑是自己变成了骨头,还是他们都变成了狗。 “我是什么唐僧肉吗?怎么个个都来咬一口。” “都?”温景宴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指腹抚过右侧那道浅浅的牙印。 这道印子不明显,宁江泽今天穿的浅蓝色立领衬衫,似有若无地挡住了。洗完澡换上睡衣,温景宴才注意到这道痕迹。 感情的开始不在于告白成功与否,许多人往往在交往后不欢而散。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需要磨合,需要取舍,需要有人退步。 按宁江泽的性子,管多了怕烦,现下正好提到,温景宴状似无意地说:“还有谁咬了?” “郑放安。”想起这人就头疼,咬得还挺狠。 宁江泽从被子里伸手扒拉遮到下巴的被子,神经大条地叫温景宴开灯:“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印儿,他妈疼死我了当时。” 出去让人在身上留了印儿,回来还扯着领子叫男朋友看。 “……”温景宴脸拉老长,可惜房间昏暗,宁江泽没注意到。 他突然觉得自己想太多,宁江泽的性格吃软不吃硬,有时候不太好把握,相反对方想的倒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复杂,反而过于缺心眼了。 “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温景宴没开灯,掐住宁江泽转过来的脸偏向右边,低头在郑放安咬过的地方亲了下。 位于闹市,楼层住再高,静下来都能或多或少的听见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声。冲洒马路的洒水车慢悠悠在小区周围经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