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在压温景宴,赶鸭子上架,不去也得去地意思。温景宴没表态,只很淡地笑了下。 柳主任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份合同,是医院之前与投资方签的,留有一份复印件在他这里。 “不过这次与以往不一样,赞助商是也是与上面谈过,他们是想以纪录片的形式拍一档综艺。立意还是不错,你这今明两天把工作交接一下,之后节目组那边会联系你。” 从柳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温景宴手中多了两份文件。 天空好似在湖蓝色中泼了一道黑,浮云攒动,将两抹颜色揉成了沉沉的暗蓝。 周一好像比哪一天都忙,他今天连吃饭都没时间,更别说问一问宁江泽的情况。 下班还算早,六点脱下白大褂到医院停车场。温景宴按了下车钥匙,奥迪a7的车灯在一众汽车中亮起。 手刚摸到门边,兜里的手机响得很不是时候。 温景宴下了班听到电话铃就忍不住想叹气。做好了回去加班的准备,边往回走边接听,看见来电显示的备注,他诧异了一秒。 “怎么了?” 温景宴放松地笑了笑,而后才喊了声:“江泽。” 作者有话说: 胡编乱造胡编乱造,看个乐呵就行(心虚点烟) 第17章 是挺招人喜欢的 拍摄到晚餐结束,各回各家。宁江泽在录制中没怎么吃,没胃口,到家才觉得饿,这会儿正要开车去找点东西吃。 他开了免提,驾驶着车出了车库,问温景宴:“你下班了没?” “刚下,语气怎么这么严肃?” 宁江泽欠了吧唧地说:“没怎么,问问不行?” 温景宴坐进车里,无奈笑道:“行,有什么不行的。” “那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宁江泽铺垫半天,就等他引话呢。他自然而然道:“你昨天不是想吃葱油面吗,我现在正好开车路过,顺便给你带一份过来?” 说着,他顿住,确认道:“你在医院吧?” 温景宴只思考了两秒,便拔下车钥匙,应了声“在”。 “你带过来就该像昨天那份一样了,”他说,“要不然麻烦你过来接我一下,我们去店里吃?” 也不是不行。 身体实诚地掌控着方向盘变道,宁江泽嘴却比谁都硬:“闲的,接上你还得再跑一趟。你车呢?” 温景宴安稳坐在车上,说得跟真的似的:“借给朋友了。” 宁江泽沉默了半晌,也不知道是在辨别他话地真实性还是在想推脱的借口。 仿佛人就在跟前,对方的表情温景宴都能想象到。他抿了抿唇,明白了:“没事,我刚想了下是挺麻烦你的。” “知道就好。”宁江泽正要说老子到半路了,让他戴个礼仪带站医院大门口恭候。 随后便听见温景宴继续道—— “没关系,你不用来接我,我等会儿坐地铁过去也行。” “是在你家那边吗?”温景宴查了下路线,嗓音如常,“我看了下,也就换乘两次,站十四个站就到了。虽然今天忙到现在还没吃饭,但是还好,不是很累。” 宁江泽:“………” 左一句没事,右一句没关系,听到还没吃饭几个字眼,宁江泽眉心中间多了一道痕。 “又没说不来接你。”车速提快了些,他语气不善,“等着,我还有六分钟到,识相的话就买个礼花侯着。” “好。”温景宴笑笑。 中午抓紧吃了两口饭,真就和没吃差不多。早上和制片人谈话耽误了时间,出门走得急,早餐吃得也赶。 一日三餐,两顿都是随便应付的。温景宴坐上车,想着等会儿吃点葱油面,回去起码要吃三天的清水菜压压。 太油,单是那味儿他就闻不惯。 临到医院大门处,宁江泽老远看见抱着束红玫瑰站在路边的人,差点调头就走。 想摸口罩出来戴上没摸着,他硬着头皮停下,降下半扇车窗:“快上车。” 人群中的焦点抱着高调的玫瑰坐进他的副驾,宁江泽脚踩油门,飞速离开这人多眼杂的地方。 “缺心眼吧你。”宁江泽耳根通红,“买花干什么?” “医院附近没有卖礼花的,”温景宴将花放在大腿上,拉过安全带,道,“这是最近的那家花店里最后一束玫瑰。” 宁江泽差点气急攻心,觉得温景宴像个愣头青:“我那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温景宴说,“是我想买来送给你。” 玫瑰花香四处弥漫,占据同化大部分的氧气。心头不寻常地跳动,宁江泽转头看向温景宴,表情空白,耳根红得彻底。 “压线了。”温景宴泰然自若,及时握住方向盘将方向调正。 宁江泽猛然转头,没吭声,背脊不自觉挺直。 花香四溢,过了会儿,驾驶座的车窗降到了底。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