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变得湿漉漉,细长的脖颈是被热气蒸出的粉。 他手里拿着刚从地上捡起来的沐浴露瓶子,细长的手指上因此沾上了溢出的黏腻白色,见到顾庭柯,那双无辜的眸子眨了眨,好像开在魅惑的玫瑰丛里一只清纯的白色蝴蝶,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刚刚……” 【!!!卧槽卧槽!现在是老婆在说话吗?】 【有谁能空耳帮我翻译一下啊,顾庭柯个天杀的门一共就开那么一点缝你还给挡了!他妈的你不是不在意吗?】 【草草草节目组你不是挺牛逼的吗,你现在给我开个航拍机来飞进去啊,我要看啊啊啊啊!】 摄像几乎踮着脚尖试图往里拍,可是顾庭柯只是看了时栖这个样子一眼,就自己迈了一步跨进门,随后伸手将那扇玻璃门给推上了。 【????顾庭柯你在干什么?】 【怎么还把门给关上了卧槽,你们孤男寡男在冒着热气浴室里关着门做什么啊啊啊啊!!】 【淦淦淦怎么还有水声,他妈的顾总不会现在脱衣服跟老婆一起洗吧?】 【救命救命救命!我已经脑补出一百万部掐腰红眼按摩的浴室文学了!】 顾庭柯抬手搭上水阀,涌出的水流声盖过说话声,朝着时栖迈了一步,目光侵略性地扫过他的全身:“故意的?” “故意?”时栖轻轻笑了一声,将手上的粘稠与湿润抹在顾庭柯的脖颈,“你套路我跟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微垂的视线扫了眼顾庭柯的下腹,细长的手指却绕着脖颈的那点皮肤打转,顾庭柯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可时栖微仰起头,发梢上的水滴落在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脖颈:“直男?” 时栖的手掌转了一圈,粘稠的白尽数贴在顾庭柯的脖颈露出的青筋上,顾庭柯有些难耐地呼了口气,粗大的喉结在时栖的掌心跳动,听到他又问:“恐同?” 时栖当然是故意的,顾庭柯想。 游戏厅里不过是个确证和宣告,时栖不是个记仇的人,但谁要真是惹了他,秋后算账岂非只轻飘飘的几句。 更何况,过分骄傲的猎手都渴望自己能掌控一切的那个,他们不允许猎物违背自己的意志。 而他却…… “当初不是说好演完了就拒绝?”时栖的手指沿着顾庭柯的脖颈寸寸上抚,将被摩擦到温热的最后一点白抹在他的唇角,感受着顾庭柯越来越沉的呼吸,“你就是这么拒绝我的——” 视线缓缓扫过下方:“庭柯哥哥?” 时栖放软声线唤人的时候,有让任何一个人为之发疯的本事,更何况顾庭柯对他的任何样子本就缺乏应有的自制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