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基本上都是从书本和总见道的,因此面对这体型巨大且外光特别像水缸的这一大批青铜鼎,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地将其当作是水缸。 ”安德鲁,你能看得出这一片青铜鼎的年代吗?”我对着边上的安德鲁问道。 “至少在战国之前,具体的没办法说出来,这种造型的青铜器在已经出土的青铜器中从来没见过,这些青铜鼎全器以雷文为底,上饰兽面纹、夔龙纹、凤鸟纹,肩部两侧装饰双耳衔环,正面腹部下方置一首磐,这种类型的纹饰,在战国时期特别常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鼎还有三条青铜足,只是没在了院子里这些砖石里面。” 安德鲁说着,蹲下身子,然后趴在青石砖地板上附耳倾听,然后示意我也趴下来。 我虽然不解,但也俯下身来趴在地面上。 “你听,有没有听到一阵阵的‘泠泠”声?”安德鲁看着我的脸然后问道。 我刚开始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定下神来听来一阵子之后,果真有一阵细微声响从地下传来。 这种声音,与瓦屋山柳树林中招魂幡发出的那股声响,是一样的。 “安德鲁,你怎么知道这地下有声音的?”我站起身来,盯着安德鲁说道。 “这些青铜鼎应该是一个圆腹尖足的造型,正腹下方置有一兽首,兽首的嘴里衔一铜铃,我们听到的这声响,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它的三足以及铜铃就藏在这些地板之下。”安德鲁说道。 这个时候,张继生与湘玉也围了过来。 “我曾在一本古籍之中见到过这个围楼,按照书里描绘的画面,这些青铜鼎就是这种造型。”安德鲁继续说道。 听到了古籍,我立刻想到了在爷爷书房中见到的那本古书,不知道安德鲁所说的古籍与爷爷收藏的那一本,是否一样。 “教授,那本古籍中有没有说这围楼的出口在哪里啊?”湘玉问道。 “这围楼三层高,古籍年代太过久远了,所以很多细节都看不清楚,就只知道这围楼三层高,最顶层里面置有一瑞兽梅花纹八宝盒。”安德鲁回答道。 我心中暗想着:自己在祭祀中见到的鱼脸人怀里的蓝玉星盘,不知道是否就是放置在这只八宝盒中。 “照这么说来,这青石板的下面,应该是还有一层,所以铜铃才能够发出声音来。”老李听到这里也站起身来,神情凝重地说道。 “但是,我们的目的应该是往上走,不是往下吧。”我扫视了大家一眼,然后笑着说道。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其实走到了这里,我们对彼此的目的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这些青铜鼎放置在这院子中,不知道有什么功能,难道就真的只是为了兜住从隧道口掉下来的人吗?而且这青铜里面装满了水,经过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锈迹都没有,真的是难以理解。”湘玉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们眼前的这一批青铜鼎说道。 “周,我总觉得这六十四个青铜鼎与中国的周易六十四卦有点联系,虽然我暂时说不出来其中具体的关系是怎样的。”安德鲁说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脑海里还真的激灵了一下,六十甲子与六十四卦,还真的是有点联系,“继生,今年是什么年,用天干地支来表示的话。” 张继生站在那里正听着我和安德鲁对话发愣,听到我这么一问,也好像突然悟到些什么的表情,反正就是眼前一亮的感觉,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乙末年。” “水风井中藏乙末,”我几乎是在张继生话刚落音的时候便脱口而出,没有任何思索。 但是,我的心路历程是这样的——如果这里的结构是根据六十甲子与周易六十四卦的原理来设计的话,那么今年是乙末年,所代表的就是井卦。 这些国学知识早在年少时就在爷爷三天两头的唠叨中,牢牢地谨记在自己的脑袋里,所以现在无论需要用到哪一部分,我都可以随时随地拎出来用。 这个时候,还真得感谢那时候拿着鞭子站在我身后逼着我背书的爷爷。 “周沧,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张继生看着我说道。 “暂时还不好说,要试一试才知道。”我说着,眼光从张继生的脸上转移到了那些青铜鼎上。 “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有机关。”老李站在我的身旁问道。 “是的,但是我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正不正确,”我说着,就往青铜鼎的中央走去。 我走到了青铜鼎的中央,闭上眼睛,周易六十四卦的方圆图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紧接着,这一大片的青铜鼎慢慢移位成正方形,每一个青铜鼎都换成了周易的六十四卦中的一卦,一个个的卦画在青铜鼎里浮出来,然后在我的头顶上旋转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