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所以我一力促成造船厂建立。” “既然已经赌了一场未知,那在未知中赌另一个未知,又有何不可呢?或许她会给我们带来惊喜。” “殿下,您以前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是绝对不会贸然行事的。” 于三觉得现在沈玉耀做事不确定性太大了,这不是她的风格。 “那我若是说,我有七成把握,邢三娘会给我们惊喜呢?” “那邢三娘必定能做到。” 于三对沈玉耀的滤镜非常厚,她对邢三娘没有信心,但是她对沈玉耀有信心,所以沈玉耀说能,那邢三娘就一定能。 沈玉耀哈哈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我便拭目以待吧。” 等待一个充满奇迹的未来。 此刻朗沪宁正在焦急的等待中,他在一刻钟前就看到那浩浩荡荡的车队了,怎么现在太女还没到呢? 他伸手擦了擦头顶的汗,脸上的汗是没了,心里却愈发的焦急了。 什么叫归心似箭啊!他出来那么久了,早就想要回家去看看了! 只要今天太女点头,说船没有问题,他当天晚上就能到家! “大人,您要是累了,不如到阴凉处歇息片刻?” 护卫非常贴心的上前关心朗沪宁,被朗沪宁狐疑的看了一眼。 “我在太阳底下等了殿下几个时辰,殿下眼见要来了,我去躲着了?” 朗沪宁满脑子都是你小子是不是想要害我! 护卫明白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连忙讪笑退下,不再劝说。 站在朗沪宁身旁的人倒是挺镇定的,他叫丁六,曾经是丁家的匠人,后来被丁县令命令从丁家脱籍,恢复白丁身份,入造船厂造船。 其实他的水平非常高,只是家人都在丁县令手中,不得不听从丁县令的命令,一直拖延船的完工时间。 丁县令伏法后,他一家老小被救出,丁六从那个时候起,就想着一定要为太女殿下好好干活,他能做的不多,尽量让全家的救命恩人高兴,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报答了。 “丁六,你难道不紧张吗?” 朗沪宁看着那张毫无波动的脸,心里很是羡慕,要是他能有如此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底气,工部尚书和那位左侍郎,怎么可能将这种苦活累活全推到他身上。 丁六淡定转身,吐出俩字,“紧张。” 真的很紧张,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感觉浑身都在战栗,一想到过会儿要直接面见太女,甚至运气好的话,还会被太女问话,他紧张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听着那飘忽不定的声调,朗沪宁信了丁六很紧张这件事,这么紧张为什么还如此淡定啊!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紧张表现在外面,比如朗沪宁那不断落下的汗。 有人则紧张在心里,就如同此刻的丁六。 沈玉耀下车时看见丁六,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看看,这才是真的大国工匠,面临突然来访问的领导,那叫一个胸有成竹,淡然自若。 跟满头大汗,眼冒金光的朗沪宁相比,真是淡定太多了。 有对比,就更有伤害。 沈玉耀有些无语的看着汗流浃背的朗沪宁,“朗大人,今日芦苇县很热啊。” “是是是,殿下您说的是,真的太热了。” 朗沪宁完全就是个没有自己脑子的复读机,沈玉耀说什么就是什么。 “朗大人看来很不适应此地的环境,没关系,只要船建好,很快朗大人就能挪地方了。” “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