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神君仰天大笑,眉眼间竟是得意,“愚蠢的蝼蚁,竟然敢阻挡本尊想做的事情。” 目光却是投向了玄鹤死死挡在身后的月无邪,“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儿子,长的倒是不错。你说,若是我本君收了你,她会不会发疯?” 月无邪颤抖着手,抓着玄鹤老祖,却是顺间不见了踪影。 如意神君不由得一惊,威压环过四周,“竟然敢在本君眼皮底子下耍阴谋,本君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就在这时,如意神君便听到耳后响起了一个邪魅的声音,“你是谁?” “我?”陆湛的身上散发出道道金光,“神君大人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昔日大祭司身畔的司珍女,那可真是高不可及的地位啊!” 如意神君脸色变了几变,她最是讨厌便是她的出身了,她原本是大祭司的一只玉簪,后来被大祭司点化成神,专门负责管理大祭司的头饰宝物。 陆湛把酒葫芦放在唇瓣抿了一口,他曾经的成名法器醉鸳壶早已损毁在当年与的一战之中,陆湛做梦都没想到已经深受重伤的滕镜,还有那般大的威力。 如今自己的身体内竟还熔炼了的一魄,而自己儿子月无邪亦是得了的一魄。 陆湛叹息了一声,又灌了一口酒,似是没有看到如意神君一般,他刚刚有感应到无邪在此之处出现过,只是这个如意神君是敌是友,无邪是否落入了对方的手中则是一概不知了。 “哼!休要逞口舌之利!”说着便是抛出了九天簪,这簪子原本就是她的原型,本命法宝,如今竟是打的速战速决的主意。 不少人都知道她偷袭了大祭司一刀,可谁都不知道哪个可恶的女人将她修成的肉身瞬间给损毁了,几乎是寸寸撕裂。那种滋味可难受的。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本事能够杀死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但是她却又确确实实的死了。 九天簪飞来,陆湛的酒葫芦里撒发一阵浓郁醉人的酒香。 两个人你来我往竟是打了一个平手,如意神君眼睛一暗,迅速的用九天簪划一道长河,竟然趁机遁逃了。 陆湛望着她出逃的方向,拧了拧眉,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无邪的好。 正这般想着,却见空中凭空出现了两个人。 正是月无邪和重伤的玄鹤老祖。 “太上长老!”玄鹤拼着重伤道。 月无邪抿了抿唇,不知道如何开口。对方竟然是个神,那般的高高在上,让他莫名的生出了几分的自卑。 “辛苦你了,玄鹤!”说着便将那酒葫芦里的神酒倒入了玄鹤老祖的口中不少,才带着两个人瞬间向着西界的方向行去。 “你小子倒是能跑!”陆湛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月无邪一眼,心中对他有几分的感慨,当初的大祭司是何等的风姿,只是月逍虽然是大祭司转世,却再也不是曾经的大祭司了。大祭司这次不是元神历劫,而是彻彻底底的将自己毁灭了,又自行重生了。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是就连是大祭司转世的凌月逍都不知道,陆湛更是无从探查了。当年无论界,拜倒在那绝艳女子的石榴裙下的人皆是不少,可是鲜少有人能入得她的眼,又鲜少有人不受伤的。 陆湛舔舐了下唇角。他对曾经的大祭司是有几分欢喜的,可惜这一世的凌月逍不是大祭司,而自己已经成了她的师父。将来只守着这个小兔崽子也是不错的。 月无邪不知道为何感觉面前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发的柔和了,心中也舒缓了不少。 冥域,饕餮搜刮不少法宝珍奇,吃的肚儿滚圆,又见那元昭雪从十八般刑法走过,又从肉泥塑成人型,这般享受每日抽魂之术的厉害,也自觉地没有趣味,便与冥夜告辞离去了。 冥夜自是巴不得这个强盗般一样的家伙赶紧走,又怕自己一客套对方会住下来,便连点点同意了。 过好了好半晌,才有几个鬼将上来报,“回冥王大人,此次我冥域损失严重,恐怕有三分之一的法宝都进入了那女子的肚子。”顿了顿又道,“这三分之一却是占了我冥域最好的宝物。” 冥夜抚了抚额,倒是奇怪了凌月逍留下的这个女子,似乎对宝物有着天生的敏锐,而且专门捡好的吃,普通的法宝还看不上眼。 不过索性其他的几个鬼王、鬼尊那里也没有落下。 冥夜又按了按眉心,“我要修炼了,你把魂罚的那股女子看好了,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