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态度有点不对劲。 之前她这么开玩笑,或者试探琴酒的时候,只要她不过分,琴酒虽然嘴上会说几句,但动作上可从来没有躲避一说。 这当然不是对她有什么意思,是根本不觉得这需要躲避。 琴酒根本就没把她当异性。 她都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逗逗琴酒很有意思。 尤其是每次被琴酒说恶心死了,看他皱眉的表情的时候。 特别有意思。 毕竟琴酒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是那种极少数的完全不把她当女人看的人。 但是这次她甚至都没有碰到琴酒身上呢,琴酒就制动避开了。 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总不能是琴酒忽然发现她是个女人了吧? 那就是别的原因了。 于是她立刻提出了那个最有可能,也是最不可能的可能。 “你身边有人了?”贝尔摩德问道。 琴酒立刻冷笑一声,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贝尔摩德并不相信琴酒的话,虽然这个猜测确实离谱,琴酒在组织里面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身边有过人,一直一副清心寡欲我爱工作的样子,但她实在没有想到什么别的理由能够说明琴酒刚才的躲避。 不过她见琴酒的表情自然,语气和以前也差不多,还是有些犹豫的。 万一琴酒就是忽然发现她是个女人了呢? 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确定一下。 于是她再次的主动上前,伸手试图搭上琴酒的肩膀,确认一下刚才琴酒的反应是不是意外。 琴酒再次躲避了。 确定了,就是有人了。 贝尔摩德兴趣大起,“真的有了,是谁,我认识吗?” 她十分好奇。 琴酒根本没有接贝尔摩德的话,只是平静到冷淡的开口,“我找你来是帮忙的,不是来让你审问我的。” “我也不能白给你帮忙吧?”贝尔摩德说道,“我要这个消息作为报酬。” 琴酒开口,“上次在纽约,我救了你一次,你欠我的。” 贝尔摩德这才哼了一下,转身拿起来了化妆包,找了个位置坐下,问要求。 上野真一眼不发的站在一侧,看上去像个沉默的柱子。 伏特加看了一眼上野真没有上前的意思,于是自己老老实实的接替了上野真的位置,把要求基本和贝尔摩德复述了一遍。 听完了要求和他们之后的计划,贝尔摩德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几乎是脱口而出,“不是,你们这是什么……” 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出一个精准的形容词用来形容这个操作,最后只说出来了“缺德”两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