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说:“因为雄父会迷路,洛洛能不能照顾一下我?” 噢,原来雄父是个笨蛋,那他是得照顾一下雄父。 江千洛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感觉沉甸甸的责任感压在肩上。 傅南桀欣慰一笑,然后被江千洛牵着手重新回到糖画摊位前,“那我们一起看。” 他低下头,看见幼崽又在费劲巴拉地踮脚,盯着糖画。 傅南桀:…… 但这次幼崽只坚持了几秒,然后转过身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雄父。 傅南桀挑眉,“不想看了?” 幼崽摇摇头。 傅南桀问:“怎么了?” 幼虫冲着他张开两手举高高,“雄父想要抱洛洛。” ……呃啊,诡计多端的虫族幼崽! 傅南桀捂着被可爱化了的心,单手抄起小团子。 江千洛扭了扭屁股坐稳,满意地坐在雄父牌椅子上看糖画。 【什么?到底是谁想抱谁!是我想抱是我想抱,快来我这里呜呜呜!】 【好可爱/大哭。】 【千洛怎么这么爱糖画,他看了好久了,我都有点馋了。】 【等等,这两个虫就打算在这里看到天荒地老吗?有没有虫记得还要找食材啊!】 【哈哈哈哈哈笑晕了,洛颜祸水啊,傅南桀就是幼崽奴。】 【就是说,看了这么久,要不咱买一个糖画吧?】 【老板:我是要做生意的。】 导演都看不下去了。 他喊来工作虫员,“你去提醒一下。” 工作虫员拍拍傅南桀的肩膀,“友情提示哦,第二组已经出发,距离抵达商业街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傅南桀震惊,什么?他还没有捋清那四行十六个字到底在讲什么! 工作虫员功成身退。 傅南桀从兜里拿出纸展开,念给江千洛听,可能小孩会有奇思妙想。 江千洛听得懵懵懂懂,不清楚具体到底什么意思。 但管家爷爷说过,出门在外,不懂就要问,这叫不什么下问。 “雄父,不然我们问问这个叔叔吧?”幼崽指着兢兢业业浇糖画的年轻虫。 闻言,年轻虫拎着铜勺浇糖的手一抖,给凤凰画了个鸡冠。 他好难过,他今年才十八。 傅南桀不明白这位脸上挂满络腮胡的虫友为何突然低落。 他直接问道,“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东西是银光璀璨的吗?” 年轻虫知道这几天有节目在这里录制,尽管心情不佳,还是很好心地透露情报,“我们这里有个银质雕塑,应该说得上是银光璀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