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与冲动。 一通厮混下来,林熠熠觉得右手酸得跟断掉似的,第一次帮他时,明明很快的,这次却是弄半天,这男人进步挺大的嘛。 两人自然没做到最后,彼此心里都有个默契,就算此时再浓情蜜意,但最亲密的事,还是该留到洞房花烛夜去做才完美。 林熠熠看了一眼时间,问他:“会不会迟到?” 季游鸿搂着她舍不得放手,俯身在她唇上亲了又亲,香軟得的触感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没关系。”他说,跟此刻温馨美好的感觉相比,其他事情都变得无关紧要,果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一刻他什么事都不想做,哪里都不想去,就只想搂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当然,这只是个想法而已,身为一个军人,自律性还是有的。 林熠熠自然读不懂他脑子里的纠结,披着外套下床准备穿衣打扮。 季游鸿盘腿坐在床上,剑眉紧锁,看她将旗袍一件件摆放到床上。 忍不住问她:“你准备穿这个出门?” “不是要参加宴会吗?”她眨眨眼说,口气是理所当然的。 “不准穿。”他霸道地制止。 林熠熠很是纠结,“可我的长裙连着穿了两天,都皱巴巴,怎么出去见人。” “你就没带其他的?” 林熠熠摊手,“我又没打算久留,带那么多衣服做什么?”想了想,道:“要不我不去了,反正我也不认识。” 季游鸿却是不答应,“你是我的未婚妻,跟我一起出席名正言顺。” “既然是以你未婚妻的身份出席,那更要打扮漂亮点,不能给你丢人呀。”林熠熠冲他飞了个媚眼。 “我是怕你冷。” 怕她冷的确是原因之一,但她穿旗袍的样子,他也不太想跟外人分享。 林熠熠转身去翻今天刚购买到的东西,三件貂皮外套,是她给自己和李玉秦梦买的,如果穿旗袍,这外套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我有这个,不会冷。”她拿出其中一件貂皮外套展示给他看。 季游鸿:…… 老婆不听话该怎么管教呢? 换裙子的时候,林熠熠原本想进去浴室换,但一想到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就大大方方地在床边换了起来,结果她还是高估了季游鸿的自制力,衣服换到一半,两人又滚到床上去。 “我们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她笑着提醒他。 欲罢不能地亲了亲她雪白的香肩,季游鸿喘着粗气命令自己起身离开她,“你是故意的。”他无奈地指控。 林熠熠得意的挑眉,就喜欢看他因为她而失控的模样。 两人磨磨蹭蹭,一直到晚上6点才离开酒店,这会赶过去,估计是要迟到了。 季游鸿这位世伯姓凌,也是金陵人,只是后来当官被派遣到上海,就在上海安了家。 “凌世伯虽然很早离开上海,但与我父亲年轻时关系很好,所以一直都有保持联系。”季游鸿向她解释着两家的渊源,不过交情再好,也不用他大老远跑来祝寿,所以确实如他说的那样,主要是来看她,其次才是去祝寿。 上海的夜晚不像南京那么安静,大路上不时还有行人或者黄包车经过,林熠熠跟季游鸿所乘坐的汽车在大马路上平稳行驶,不久便在一座大宅子前停下。 宅子古色古香,大门上写着凌府二字,一对大大的红灯笼挂在两旁,非常有气势。 林熠熠下车后,便扶着季游鸿的臂弯跟他往里面走,有家丁上前来询问,季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