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小心啊!”一条数十米宽的河上,两个士卒正在小心翼翼的向前探寻着什么,只见他小心再小心向前挪动,就好像前面就是死亡之路一般。 士卒腰部绑着一条麻绳,后面河岸上还有十几个人拉着麻绳的另一端,就怕会出现什么问题好及时的把他给拉上来。 两个士卒蹲在河面的冰冻上,慢慢的向前挪动着脚步,手里还拿着一只长长的木杆,向前戳着冰面,他这是在试探冰面上的冰有没有结结实了,不然人一掉进去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个天气掉进冰窟窿里,哪怕会被救上来,被这冰冷的河水加上这透骨的寒风一浇,那可不是在开玩笑,真的会死人的,就算不死保证可以让你大病一场,并且会流下永久的伤痛。 就这两个士卒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结果。 几天前毛文龙大军就来到了这条河的南岸,第一眼见上去这条河宽数十米,但是毛文龙并没有泄气,因为此时河已经上了冰冻,整个河面从南岸到北岸结上了一层的冰。 就在毛文龙安排人渡河的时候,几个探路的士卒还没有在冰面上行进十米冰层就发生了断裂,只见在冰层上探路的几个士卒一下子就被河水个吞没了,甚至连喊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压倒了冰层的下面。 顿时准备好渡河的士卒们全部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能吃人的河面,所有人心里都流下了一道冷汗,哪怕是他们身上穿着皇上送来的新棉花做成了棉衣也是禁不住背后的发麻。 河面边缘的冰层他们可是砸开看了,起码一尺多厚啊! 不要说是走人了,就是人再骑上马也是轻松的走过去,可是没成想这河面中间的冰层怎么这么薄啊,一个人连甲胄都没穿的人都承受不住,要是后面这上万的大军上去了,这冰层还不得全部碎完了? 如此一来这一万大军可怎么过去啊。 毛文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派人沿着河两岸去找能渡河之处,可是他们跑了几十里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可以渡河的地方,现在这段河面已经是好的了下游有的地方甚至都没有结冰。 毛文龙毛承祚急得蹲在地上嘴里嚼着一根枯草杆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小心探寻的两个士卒,心里一个劲的默念着,一定要过去啊,一定要过去啊。 一万大军啊,一万大军好容易来到这里,眼看就要成功了,可是却这河水给挡住! 最可惜的是从后方传来的消息,建奴老巢已经倾巢而出,他们的老巢盛京现在几乎就没有什么兵力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想一想若是自己率领大军进入了这盛京城,在建奴老巢里面纵横快活一番,然后把盛京城给闹得天翻地覆,那么皇上会对他如此看待,这功劳可是非同一般啊。 说不定啊,毛文龙想着,自己这个江东伯没准皇上一高兴就给自己变成了侯。 侯啊!满大明的才几个侯,若是自己能成侯可真是为祖宗增光了,百年之后自己下去见祖宗都是风风光光的去的啊! 而且听说皇太极的宫里面还藏着不少的好玩意,单单是那草原第一的美女就令人心痒难耐,这要是与之云雨一番可真是没白来这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