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嚎叫着,看到这个魔头露着天底下最邪恶的微笑,顿时就那么的哭了出来。 莽古尔泰的心里防线瞬间奔溃,好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只是被袜子给堵着嘴没法叫喊,只能从嗓子眼发出嗯嗯的吼声。 “你是要还是不要啊搞得朕都有些糊涂了,要不然朕再给你来两包”朱由校欢快的再掏出了一包痒痒粉摆在莽古尔泰面前。 “嗯嗯” 莽古尔泰哭着拼命的摇头,他认输了,要做什么随便你,他现在只求一刀给他一个痛快,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真的受不了啊 快点吧让我死吧快让我死吧 “会说,汉话了吗”朱由校再次问道。 “嗯嗯嗯”莽古尔泰拼了老命的点头,神情无比的老实,仿佛在说你说啥就是啥,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爷 “来人带他去洗个澡”朱由校一挥手,几个士卒上去吧莽古尔泰给抬起来抬出了大帐。 一炷香时间后抖抖索索的莽古尔泰出现在了朱由校面前,见他身上被绑着铁锁链,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就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实孩子似的。 “小莽啊,你看这事情弄的,你说你要是早这么听话朕也就不会让你受苦了不是。”朱由校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是是是。”莽古尔泰小心翼翼的点头,眼里的凶光却一闪而过。 “叫什么名字”朱由校问道。 “我叫莽古尔泰。”莽古尔泰低头回道。 其实他心里在盘算着,如何能挣脱旁边这两个士卒,然后抓住面前这个魔头。 因为他能看得出来,这个魔头才是管事的,而且身份地位很高,就连锦州城副将吴襄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只要自己抓住了他,把他挟持了,那么有可能逃出去,到了城外就是他的天下,到时候看自己不把他的脖子给拧断了 “说说吧为什么要来锦州啊”朱由校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开始了审问。 “我们粮食不多了就想着来打草谷,抢一笔粮食回去好过冬。”莽古尔泰小声的回答道。 这句话半真半假,前面的粮食不多了是真的,后面的来打草谷抢粮食却是假的。 说话要半真半假才能让人相信,毕竟你的敌人可不是傻子。 “仅仅如此”朱由校再问道,他可不信事情有这么简单,打草谷需要建奴几乎全部的主力倾巢而出撒谎也得看你面前是什么人吧,朕看起来有那么傻吗这简直是在侮辱朕的智商啊 “小莽啊,朕看你可不怎么老实啊,朕问你几句话都是欺瞒,你这么干可就不够意思了。” 朱由校嘴角一笑身体前倾“朕再问你一遍,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莽古尔泰见自己的话没有骗过这个魔头,顿时眼睛微微一动,心里泛起了小心思。 “此事可是我大金的机密,这”莽古尔泰看了看旁边看呀他的两个士卒,意思很明显这么重要事情可不能被第三只耳朵听去,您看是不是要屏退左右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