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像被玩过很多次的样子,脏不脏?有病没?有的话……我去楼下买个避孕——” 观泠骤然睁大双眼,他侧过脖子,在男人隔着裤子往他后腰一撞的可怕行为中,他忽然哭出了声,在这细细弱弱的哭声里,男人自己都没寻思明白为什么就蓦地松开抱住观泠的手。 观泠刚解脱,他还来不及逃出浴室,就被回过神的男人猛地扯住手腕压在门上。 他将观泠的手腕轻而易举单手攥住反剪在观泠的背后,观泠呜呜咽咽地说不要,面颊被撞在门板上撞出一抹可怜红痕,他还没有放弃挣扎,兔子急了还咬人似的不停地哭喊,浴室那个被这兔子懵懵懂懂打开的花洒还在四处喷水,还他妈的是冷水,外头在下雨本就潮湿,现在又被冷水浇一身!他妈的在初春这鬼天气里就跟裹了层冰似的,男人在观泠的哭喊里心生烦躁一把关了开关。 开关一关,水一停,冷气散了,男人一下子就愣了,在原地望着被他压在门上的观泠的小小的背影咽了嗓子,丑陋的脸上满是着迷。 因为他此时看观泠更清楚了。 和二楼楼梯口那种有些黑暗的光里、方才浴室满是冰冷水帘密密麻麻的阻挡中的阻碍模糊不同,他此时趁着天花板那个昏黄的灯光把观泠无比清晰地窥探个一清二楚,透过湿透了的白裙子,他盯着观泠那天生的浓密卷曲的金色长发,到雪白的后背,丰润的臀线,再到因为惊吓而泛粉的丰满大腿肉、纤细的小腿肚,和娇气到光脚在这小区走了几步就磨破皮流下红艳血珠的、弧度盈盈一握的后脚跟。 浴室里刹那间除却观泠的哽咽和男人的呼吸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观泠在畏惧里竟然偏过头,骨相立体的一张年轻鲜活的侧脸满是惊恐,他喉结微滑,胸脯起伏地咬住唇,半晌才鼓起勇气挣扎起来,他抬脚,低下头,看着站在他背后与他紧密贴合的男人的脚踩了下去。 “不要……你、走……走开!你这是……违法……走开!”这样急了的情境下观泠也不会骂人,他的脚一边流血一边去踩男人穿着人字拖的满是毛发的脏兮兮泛黑的脚趾。 观泠的脚踩在男人的脚上的力气一点也不大,他不仅不疼,竟还俯身在观泠的耳边喘了起来,“骚婊子……真他妈会玩我啊。” 雪白含粉又被冷水淋过的脚这般精致小巧,连脚背都是细得要命的漂亮形状,养尊处优又柔软滑腻,被这种脚无论踩多重无论踩哪里都不会疼的,别说踩别人的脚了,哪怕他是用一脸忍着恶心的嘲讽表情拿脚心去踩男人的脸,男人也会甘之若饴地急迫舔上去,观泠就是有这种魅力,分明有张纯洁到令人不敢亵渎的美貌面孔,目光和身体却又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