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十道轨四周贼安静,小赖正闷头干活。抽冷子听见熬咾一声惨叫,紧接着是笑声,是女的开怀浪笑,放肆,没遮拦。小赖停下手里活,擦擦汗,判断声源。笑声又起,还夹杂说话声,听不清,方向是北墙外头。 北墙脚下堆着一堆锈铁锭。小赖登上去趴墙头上,顺着声望出去,只见墙外坡上有一帮人,太远,脸瞅不清。一帮男的围着一女的,那女的光着身子,是绝对的中心人物,是女主角、女英雄。 她身子贼软乎,蛇一样弯曲缠绕,做出的动作格外淫贱。身子骨能这么软的,小赖只知道一个人。他不敢想下去,偏偏离不开、继续趴那儿瞅,腮帮子发麻、头皮发涩。那女的又换了个姿势。肏她的老头更兴奋了,小赖想:“身体能这么软的女的,呼布拉库尔克准不止她一个。唔,一定是旁的女的。再说,那笑声也不像。没听见姬婶儿那么放浪的笑啊。” 他继续趴墙头往外瞅,瞅着瞅着,他僵住了,嘴唇松开了,他瞅清了,那女的只有一个奶,歪歪着,认出来了,错不了,那正是他昼思夜想的心上人。姬压根没瞅见小赖,也没想到小赖在这地方。 自由欢快的肉欲摩擦给她的神经末梢带来强烈快感。她像酒腻子见了酒、走不动道了,耍的主,有的有怪癖好。比如现在走过来跟姬丛椋搭话的这位,张嘴问道:“五块钱舔眼珠,干不?” 全场安静下来,都瞅着他。姬丛椋愣一下,问:“谁舔谁?”下午上来点儿多云,街上哪哪都灰蒙蒙的。看门的来找香瓜,说有人找她、有要紧事儿,不让见死活不走。谁呀? 这么早就来?出来一瞅,是老葛,手里捧一把花。一见她,咧嘴笑了,笑容灿烂。香瓜问:“整啥呀你这是?”老葛说:“你哪天动身?俺陪你一起。”“你不套牢了么?” “解了套啦,现在是野马一匹。”明白了变故,香瓜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真的么?做梦呢吧?老葛催她:“别磨叽啊。快点儿定。告儿你,这年头,口活儿像俺这么好的可是抢手货。” 香瓜撒娇说:“你能让我děr一辈子?”“能,俺发誓。”“呵呵,拉倒吧你。真娶回家,成老夫老妻了。 谁还舔呀?我成天守着你在你眼前走来走去,絮叨起来没个完。”“俺就要你在俺眼前走来走去、絮絮叨叨。”说着,老葛从身后抱住香瓜,大手分别揉搓她两个奶子。动作很寻常,谁解其中意? “后来他真娶了那女的。那女的比他小好多。俩人过得有滋有味,买了房、买了车。”姬说。 小赖懒洋洋躺倒在床上,瞅着房顶,顺口搭音。一切都失去意义。一切都这么荒诞。他在琢磨怎么开口跟这大婶子摊牌。姬瞅他兴致不高,就提个新话题:“对了,俺知道咱这儿有头熊叫人拴着、怪可怜的。想不想去救?” “不。”“那咱打电话举报吧?不费事儿。”小赖忽然翻身窜起来,一把给姬按倒在床上,野蛮扒开她的衣裳、恶狠狠瞪着她,呼吸急促。小情人终于调教成野兽了,姬心里暗喜,嘴上故意问:“你咋的了?”“烂骚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没说完,小赖已经噼下仨耳贴子。 小赖一点儿没有歉意,反而打人上了瘾。抽人嘴巴感觉这么舒坦呀?以前咋没觉得?姬的脸蛋子被抽红了,头发被打散了。 她叹息着闭上眼睛,仰起脸,静等下一轮攻击。小赖忽然觉得她这柔顺样子格外耐看。柔顺、好看都是诱惑。快乐、肏眼儿都是罪恶。为这老屄忍受的所有的委屈所有压抑、所受的累一齐顶上来。 他跪床上、扒下姬的裤子、给她翻过去、让她脸朝下、小肚子压他左腿、大白屁股摆他鼻子下头、两条大腿合一起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