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亏心事,不敢面对哥哥的怯懦感,可怜兮兮地央道:“哥,此处说话不方便,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可以吗?” 羽寒月抿着唇,许是被他这模样弄得心软,许是想到了其他什么,不方便点破,只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再看到他手腕之间绑着的黑色衣带,都将白嫩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强忍住怒气:“宋二公子,不知道栎潇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需要被你用里衣的带子这般捆绑?” 刚发生了芷韵的那件荒唐事,现在又看到宋音尘衣衫不整的把云栎潇压在榻上动手动脚,再加上前两次的调戏,宋音歌愈发觉得宋音尘一定干了更为荒唐的事,为了避免宋氏成为更大的笑话,宋音歌厉声追问:“你老实交代,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快解开云公子的手!” 宋音尘跪坐在榻上,侧身解开捆绑着云栎潇的衣带,轻轻瞥了眼现在垂着睫毛,咬住唇,沉默不语,完全没了盛气凌人气势的云栎潇。 从方才的表现来看,云栎潇昨晚一定是瞒着羽寒月出去办了什么事,还没来得及换下这夜行衣,就突然在这里被羽寒月撞上了,一时编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先拖延着。 再想到那不知真假的蛊,宋音尘决定先帮他将这个谎圆过去,后续再借这个把柄,“好好”和他聊一聊。 宋音尘轻轻咳嗽了声:“哥,将侍卫们都遣出去。” 宋音歌立即反应过来,如果真是荒唐事,比如“宋氏二公子非但喜欢流连烟花之地,还有龙阳之好,对象还是羽氏那位未及弱冠的少主”这样的惊天秘闻,确实不能被更多人听了去,就冲方才那一幕,他稍后还要责令这些侍卫管好自己的嘴,于是挥手让侍卫们都出去,并紧紧关上了门。 宋音尘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蹙着眉心,态度生硬冷淡:“栎潇弟弟告诉我,我身上的梦寐暂时性解了,但往后还需要服药,因为他还未研制出完全解了这毒的解药。” “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我认为是他对我有成见,有意作弄我,才故意不给我完全解毒,不然为何同样中了梦寐的他,却安然无事?” “没想到栎潇弟弟言辞激烈,说是因为他自小服毒体质特殊,天赋异禀,还一直攻击我是废物,太过猖狂,恃宠而骄,所以我想要替寒月兄,好好揍他一顿,他今年好说也十五了,出门在外也该懂点事了。” 羽寒月脸色十分难看,都隐隐发青:“那还真是劳烦音尘弟弟操心了,大约是我这个哥哥当的不称职,都需要旁人来替我管教弟弟了!” 宋音尘虽不服气,但还是退了一步:“抱歉,因为芷韵姑娘昨日自尽,我心情实在不好,迁怒了栎潇弟弟,是我的问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