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的委屈,黎倾以前不是最喜欢缠着她吗?最近怎么都不跟她说话。 黎倾确实不太想跟她说太多,这是原主的女神,又不是他的女神。 话说太多,容易打翻祁年的醋缸子,到时候倒霉的是他,最倒霉是他的腰,更倒霉的是嘴,祁年变态啊! 就玩吧,谁能玩得过他,小变态…… 正在心里骂祁年,一道声音打断黎倾的思绪。 “黎倾,我听同学们说,你开个公司。” “小公司而已,不值一提。”,黎倾说完加快脚步,进图书馆学习,他忙得很,哪有时间说话。 沉浸式学习的黎倾,没注意陶玲玲坐在他不远处,更不知道他中途去接热水时,书里多了一张纸质情书。 可惜黎倾没学到那一页,也没发现那封情书,下午还要去公司开会,直接收书走人。 祁年到校门口接他,黎倾将书随手扔在车上。 简单的吃过午饭,紧接着就是两个小时会议,黎总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狂喝两杯咖啡提神。 好怀念当团宠的日子,更怀念当风流公子的日常,只花钱不管事的人生,好爽! 以后再说当团宠无聊,他就扇自己巴掌,身在福中不知福,吃苦了才知道以前多幸福…… 黎倾从公司出来时,祁年还在车里等他,就是表情不太对。 “你怎么了?乱停车被罚钱?还是被扣分?脸色这么难看。” 祁年侧身帮他系好安全带,目光幽幽地盯着他,盯的黎倾忍不住后退,慌乱中从衣兜里掏出一瓶旺仔:“你……喝不?” 成功转移话题,祁年喝完牛奶继续开车,脸色恢复正常。 黎倾长舒一口气,据说男人也有生理期,祁年可能是到了那个时候?莫名其妙犯病。 车子越开越偏僻,黎倾逐渐抱紧自己,老公要干什么,荒郊野外,杀人焚尸吗?能不能给他堆个好看点的坟包? 黎倾一路都在幻想他的死法,最后发现是被摁在后座上,差点累死…… “祁年,你够了啊,回家行不行,被人看见很尴尬!” “我吃醋,就在这,这以前是个醋厂,很符合我现在的心理状况!” 黎倾抓起小饼干塞嘴里,同步补充体力:“现代社会,哪哪都是摄像头,我不希望自己明天出现在新闻头条! 再说了,你醋什么,我的旺仔牛奶全被你喝了,现在滴不出来一点啊,还不能解酸吗?” 祁年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研磨:“牛奶只能解辣!” “我要死啦——” 几个小时后,黎倾缩在后座上,一脸不解的看着那张表白信,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