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没有明火,放卧室也相对安全。”香薰没点两次,点火器倒一直留着,梁昳笑自己多少有点买椟还珠的意思。 周景元笑,提醒她许愿。 露台铺的是防腐木地板,梁昳在小圆桌周围扔了两块亚麻的蒲团坐垫。她跪坐下来,闭上眼睛,烛光闪动,光影绰绰映在墙上。 周景元悄悄摸出手机,动作飞快地按下拍照键,再切换录像模式,唱起了生日歌。俗套烂熟的歌词,偏偏他唱得卖力又诚恳。 梁昳睁开眼,最先望向他,眼睛里的烛火一闪一闪的。 “吹蜡烛。”周景元轻声催她。 梁昳俯身,一口气吹灭蜡烛。一瞬的黑暗,再睁眼仍是半光半影的朦胧。 周景元不知何时收起了手机,又不知从何处捧出一个蓝丝绒布的首饰盒,他学梁昳的样子跪坐在坐垫上,笑意满满地对她说:“生日快乐!” 梁昳眨了眨眼,笑着问他:“首饰吗?” 周景元故作神秘:“猜猜看。” 梁昳手搭在盒盖上,没有动,果真配合地猜起来:“让我想想……耳环?” 周景元一讶:“为什么不是戒指?” 借着客厅漏过来的灯光,梁昳对上他的视线,她揭开盒盖,一对耀着光华的珍珠耳饰嵌在绒布上。 周景元看她明显松了口气,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戒指盒没这么大,项链盒没这么小,我平时没有戴手链的习惯,所以猜是耳环。”梁昳理性分析自己的思路。 “你压根儿不相信是戒指?”周景元笑,佩服她的清醒。 “本来也不是啊!” “所以……”周景元看着她的眼睛,“失望吗?” “你真送戒指的话,我会踹人的。”梁昳答得痛快,低头看首饰盒,“我很开心,也很喜欢。” “我专门挑了这一对珍珠耳钉,跟你那天的项链正好配套。”那天珍珠吊坠不单单晃了周景元的眼,也入了他的心。 只在他面前戴过一次,难得他记得,梁昳由衷表扬他:“你眼光很好。” 周景元站起来,拉梁昳到露台边。他揽抱住寿星,指天上的星子给她看,一颗、两颗,像珍珠耳钉,也像他们,成双成对。 一人一块蛋糕吃完,梁昳将剩下的放进冰箱,叫周景元第二天来帮忙消灭。 “我可以留到明天早上吃完再走,坚决不浪费。”有人打着算盘。 梁昳刚收拾完,手上还沾着奶油,就势抹到他嘴上,笑说:“别留明早了,现在就吃完。” “一个人哪吃得完。”周景元舔了舔嘴唇,凑近她。 梁昳根本来不及反应,奶油的黏腻就贴了上来,她来不及挣,一瞬便被捉住了手。周景元带着狡黠的笑,要让她再尝一次蛋糕的甜香。 被抿湿的唇角,被箍住的腰身,被攥住的手,全都在提醒梁昳,人有时候必须忠实于内心。指尖残余的一星半点奶油被人用唇舌勾走,濡湿的触感被牵引到干燥又温热的衬衣上,使劲揩了揩。她的手轻轻搭在周景元的前襟,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在掌心里震。 拥抱仍嫌不够,周景元将梁昳的手臂牵引到自己肩上,与她贴得更近。他用滚烫的呼吸去贴她的脖颈,直至染上一片绯色,再去烫贴她的锁骨和肩头。 梁昳的打底衫被撑开,露出白色的肩带。有人眼里燃起火苗m.wEDALian.COm